哥哥,你怎么来了?新娘子呐?
胡青喝得两眼通红,说话有些含糊,但他是清醒的。
新娘子?有妹妹在,还要新娘子干什么?
胡媚儿娇笑,哥哥说什么呐?我是你妹妹。
胡青有些受不住她的笑颜,像个毛小子似的抱住她,一手扯掉她的衣服,一手迫不及待得揉她的胸。
是啊,是会勾引男人的妹妹,是哥哥可以上的妹妹。
他像只猛兽,在她身上撕咬,叫嚣。她跪在床上,身后的人驰骋放纵,结实的木床被他撞的嘎吱作响。她被操得眼中带泪,嘴里一边呻吟,一边朝窗外望去,一边道:
哥~哥哥,快~快操我,我要你,要你的大肉棍
不知道是对身后的人说的,还是对窗外的人说的。总之,胡斌落荒而逃。
直到过了大半夜,胡青才被胡媚儿赶去了新房。没有尽兴的他将新娘子折腾到天明,大家闺秀的她在床上像天死鱼。
第二日,新媳妇陈玉来敬茶,走路都不怎么利索,这倒是把胡家二老给高兴坏了,胡青倒是没有陈玉那么高兴。余下是小辈给新嫂子敬茶,她有些紧张,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看三妹的眼神那么火辣。
礼成之后,各自都散了,除了王氏叫胡媚儿去屋里说话,倒也没起什么风浪。胡斌跟嫂子打过招呼,拉着胡青往自己书房去。
你不是说成婚后金盆洗手吗?怎么还搞起自己妹妹来了?
面对弟弟的指责,他也不生气,反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是打算金盆洗手,谁知道,她还真是我妹妹,追到家里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你不知道,她在床上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
他一脸陶醉,简直要把胡斌气背过去。
你可知道,她来家里,目的不纯,有可能是要报复咱们胡家。
胡青认真想了想,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斗得过黑白两道的胡家,我看是弟弟你多虑了。再说,你要是在床上能草得她欲仙欲死的,还怕她不听你的?这是胡青多年的经验。
胡斌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他是读圣贤书的,以后可能入世做官,这种乱伦的事,他可做不出来,尽管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但他一向不是个纵欲的人。
总之,我和她的事,你就别管了,这事你可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胡青一本正经,胡斌心里自然有数,这种事还是不为人道得好。
俗话说新婚燕尔,胡青倒是用在胡媚儿身上,几乎夜夜都要去她屋里,将她操到天明才罢休。除了新婚那晚,胡青再也没碰过陈玉一根头发,她却只觉丈夫疼惜自己,怕自己太过劳累。
回门那日,胡青特意嘱托弟弟胡斌看好胡媚儿,不要让府上的人欺负她。其实她在这胡家,倒没谁敢欺负她,王氏进门那日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可是她有胡老爷撑腰,还懂医术,想伤她的人,怕是还没近身就被下毒了。
一去十多天,没等来胡青,倒是等来了陈玉和他的书信,信上说在沛城刚好碰上招兵,他立志建功立业做将军,没来得及辞行就匆匆离开了。别说,胡媚儿还真有些想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