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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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山坡的路走了几分钟,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路边有两辆停着的皮卡。
陈诺走过去,和一个司机交谈了会儿。
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让司机很是奇怪……分明是个生面孔。
几分钟后,两人谈好了价格,陈诺递过去一卷美钞,然后提着背包跳上了皮卡的后面的货舱,用力拍了拍车顶。
皮卡沿着道路一路行驶离去。
沿着山路,上坡,下坡,拐弯,又穿过了一片开阔的所在。
岛很大,很快在一片小型的盆地上,进入了一个规模不算很大的镇子。
镇子是不列颠殖民时代创建的。
中心地带是一个尖顶的教堂,远远的就能看见教堂顶上的那个十字架。
岛屿上的居民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土著了……原本就不多,殖民时代的时候先后几批殖民者也杀的太狠。
如今岛上的居民,大多数是白人,很多是殖民时代的后裔,还有很多则是从南美跑来的。
镇子里也就不过一两千人口。
陈诺在镇子口下了车,然后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走进了镇子里。
一切,都没变。
教堂的左侧是一个五金工具店,然后是一家做船机配件的小店——这两家店的老板是兄弟两人。
镇子的西口是镇子上唯一的一家酒馆,老板是个叫皮埃尔的高卢国后裔,记忆中有个大鹰钩鼻子。
酒馆的后面是个皮货店。
旅馆是没有的,酒馆上有几间客房,谈好价钱可以借住。
不过陈诺走进酒馆的时候,并没有住宿的意图,只是走到了柜台前,先是打量了一下站在柜台后的皮埃尔。
2001年,这个家伙的脑袋上还没有秃的太厉害,头顶还有一层稀薄的头发。
脸上的褶子也没有那么深。
嗯,鹰钩鼻子还是那么大的。
“一杯龙舌兰。”陈诺把双肩包扔在了脚下,随意的坐在了高脚凳上。
皮埃尔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少年,拿起酒杯推了过去,然后拿出酒瓶倒满。随手拿起桌上的盐罐,在酒杯边缘上抹了一层细细的盐粒,又麻利的切了一片柠檬,卡在了酒杯上。
陈诺端起来,舔着酒杯边缘的盐粒,一口喝光,然后长吐了口气,在轻轻抿了抿柠檬。
“呼!舒服!再来一杯!”陈诺笑了。
皮埃尔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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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下肚后。
“外地来的?”皮埃尔随意的攀谈。
“嗯。旅游。”
“旅游?来这里做什么?这个岛上可没什么好玩的地方。”
“是么?”
“当然!这里可不是夏威夷,没有草裙舞,也没有热辣的姑娘。”皮埃尔耸耸肩膀。
店里生意一般——其实一直没有太好过,总是不温不火。
墙角是一个老式的点唱机,但是在这个岛上算是新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