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吓得面如土色,而武正和则怒气冲天,破口大骂道:“村野贱辈居然敢在我武某面前大放厥词,我武某血雨腥风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居然哄吓与我,如果让我武某捉住这个贼人,必定将其碎尸万段!!”
次日,散骑将军武正和正带着两千队人马压着从明州运往长安的一百万两黄金,出余杭县,向萧山进。
副将军刘敢大马上前,拦住武正和道:“武将军,我们还绕路而行,不要走萧山这条路,昨日那个飞镖所说虽是无稽之谈,可是也不得不防啊。”
武正和想起那栋摇摇欲坠的小楼,心中一紧,可他却故作平静冷冷一笑,道:“怕他作甚!”
这武正和是刚刚被封为将军,意气风。其实并没有打过什么仗,不过是朝中有人为他美言几句,得了个称号而已。
如今是他第一次受此重任,他唯恐自己在贼人面前示弱不够有威信,手下不服。
副将军一看武将军如此固执,也不再多说,策马回到队伍之中。
渐渐的,已接近晌午,日上中天。午时刚刚一过,就有一匹马疾驰而来,追上护送黄金的车队。
此人身穿捕快黑色红边的长袍,边打马边急切的大喊道:“武将军留步,武将军留步!!你等快快告诉武将军我是余杭县的樊捕快,有要事要对武将军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有士兵听闻连忙策马上前,报告武将军。
武将军一听,命令马队暂停休息,让樊捕快上前说话。
樊捕快策马上前,只见他面色焦黑,衣衫有几处烧焦的破洞,累的气喘吁吁道:“武,武将军,大事不好了。刚刚午时知县在家中用餐之时,突然一只火箭飞进屋中。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贼人埋了火药,火药引着,王知县他他……”
樊捕快说道此处,眼圈一红。声音有些沙哑。
武将军大吃一惊,道:“难道王知县……死了?”
樊捕快点头,急切道:“不仅如此,那贼人还了飞镖,说在黄金马车上也安置了炸药。这两千士兵和将军您都要死!”
“什么?!”副将军听得此话,脸色苍白如纸。
樊捕头道:“两位将军,不要着急,容樊某先上黄金车上检查一番,你等让人马让出一条通道,如果有什么异样,让马车飞奔过这条山谷,在对面炸掉,黄金无恙,人马也没有损失。如果车上没有火药。你我也不必着急,不过是贼人虚张声势,说不定是虚惊一场。”
武将军听得此言,道:“樊捕快说的有理,请去黄金马车查看一番,一定要仔细查看,万万不可马虎。”
樊捕头道:“将军放心,樊某精通此道,必定万无一失。”
武将军这才微微舒缓一口气,道:“有劳樊捕头。”
他转身对副将军道:“快。马上安排。”
大队人马向道路两旁避让,黄金马车上的士兵和车夫都了下来,站到一旁。
樊捕快走到马车之上,一点点的翻看着。
就在大家都十分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车上的樊捕头之时,突然一只带火的飞箭破空而来,正中马车车辕,众人吓得纷纷后退,惊慌不已。
此时马车之上突然浓烟暴起,只听到樊捕头大叫道:“诸位快让开。要炸了!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