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诗蕊脸色一变,“咳咳……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白卓终于反应过来,绝对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他果断撇开话题,关心说:“诗蕊姐,刚才是我错了……你看你咳嗽咳成这样子,还说自己没事!秦姨呢?听孩子们说,秦姨也生病了?”
欧阳诗蕊用毛巾拭擦着头上的水渍来掩饰自己的害羞,回答说:“我妈妈烧了,在她房间休息,我就是有些咳嗽,吃了一些感冒药,刚刚小睡了一会儿出了一些汗……我没事儿的,别担心……咳咳……”
白卓心中喜欢欧阳诗蕊,见她咳的厉害,就说:“你都咳成这样了,还嘴硬,今日你再好好休息,下午的课让我帮你去上。”
“不用不用,小白,你去忙你的……咳咳……更何况,你才高中毕业……额……”
“……”白卓不满说:“诗蕊姐你也太小看了我了,几个小屁孩而已,怕我还搞不定他们?倒是你,你要是不好好修养,哪里有精神照看孩子们?”
“可是……”
白卓瞪了她一眼,说:“没什么可是的,乖乖听话,你继续睡一觉,等下我再去看下秦姨,下午就让我来上课了,你好好休息,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白卓霸道的将欧阳诗蕊按到在床上,扯过被子将她盖住,便走了出去,急得欧阳诗蕊直叫:“唉,小白,小白,下午是一节英语课和一节数学课,书在我的……”砰,她话还没说完,门就已经关上了,欧阳诗蕊摇了摇头,苦笑中带着丝丝甜蜜,起身擦干头,乖乖的躺到床上,却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白卓去看了一眼秦姨,现她在安稳睡觉,便没有打扰她。
上课铃响,孩子们66续续的回到教室,还有几个在宿舍午睡的孩子都被白卓一一叫醒,逮到了课堂上。孩子们看到讲台上的不是他们的院长姐姐,便叽叽喳喳小声议论了起来。
白卓面带笑容,喊了一句:“上课。”
孩子们没有反应,还是在议论着什么。乖乖,我堂堂白卓还不信治不了这帮小屁孩了!他脸色一黑,狠狠一拍桌子,吼道:“上课!”
孩子们被白卓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安静了下来,有位年龄稍大的孩子条件反射,瞬间站了起来,嘴里喊到:“起立!”
一声起立,孩子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看来,凶一些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同学们好!”“老师您好!”“请坐。”
当老师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白卓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们的欧阳老师生病了,今天下午的两节课就由我来代了。”
可是,白卓的形象在孩子们的眼中本就不怎么好,那个调皮的小女孩小佳举手喊到,“老师,刚才我经过欧阳姐姐房间的时候,听到了欧阳姐姐喊非礼的声音……色狼……老师是不是对欧阳姐姐做了什么坏事她才会不舒服的?”
白卓听了之后心中大囧。小女孩本就育的比男孩子要快,也成熟的快,小佳是孤儿院里年龄比较大的一批孤儿了,白卓觉得自己有义务来好好教导像小佳这样的“问题女孩”了,而且这些孩子年龄大小不一,也不知道欧阳诗蕊到底是怎么授课的。
他看了一眼讲台下边的孩子们,避开方才小佳提出的问题,说:“今天临时改为体育课,有谁身体不舒服的或者不想上体育课的吗?”
在孩子们的眼里,体育课就是玩,顿时欢叫起来,没有一人反对。白卓带着孩子们做了准备运动,绕着操场小跑了一圈,点了七,八个年龄稍大的小男孩和小女孩留下,其余的孩子们都跑去玩了起来。
他带着这几个孩子来到一处偏僻的树荫下,围成了一个圈。
白卓问道:“你们知道,非礼是什么意思吗?”
其余的孩子们都纷纷摇头,只有小佳开口回答:“就是男孩子欺负女孩子意思!”
白卓摇摇头,“对,也不全对,非礼是指男孩子强迫女孩子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男孩子如果做这样的这样的事情,就是坏人,这样是犯法的,要打报警电话;女孩子的话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能让坏孩子非礼你们,知道吗?”
这些孩子们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中有个男孩子问:“那,白老师,羞羞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白卓坦然回答说,“在我们华夏汉族中,我们的身体有两个地方是让人觉得很害羞的,其中一个是男孩女孩撒尿的地方;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我们的胸,部。所以,大家都不会将这些羞羞的地方露出来,尿尿也要躲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白卓见孩子们听得聚精会神,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刚刚所说的‘羞羞的事情’,就是男人和女人羞羞的地方互相结合。可是,你们现在不是男人,也算不上是女人,所以你们不能这么做,只有你们变成了男人,女人,而且互相喜欢对方,才能这么做,不然的话会被警察叔叔当成犯人抓走的,知道了吗?”
这些女孩子种,最大的都已经有十四岁了,听到白卓粗野的讲解,也是明白了什么,只有那些男孩子还是似懂非懂的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这时,有个小男孩问:“可是,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卓愣住了,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因为你们长大之后,做羞羞的事情会让你们很舒服。而且,也只有这样子,大人们才会有孩子,才会有下一代,你们就是这样来的!这是一件神圣而又令人害羞的事情,所以,同学们,你们要慎重对待,好好爱护自己,知道吗?”
又有孩子举手问到,“我们都是这样来的?可是,院长姐姐不是这样说的啊!”
“哦?她是怎么说的?”
“院长姐姐说我们都是门口捡来的!”小佳回答说。
呵呵,可不是?这些孤儿们,要不就是医院送来的,要不就是狠心父母直接扔在门口的,也有的父母双亡没有亲戚的。白卓露出笑脸,使劲蹂躏了这调皮的小女孩,说:“因为你们的院长姐姐是个女孩子,女孩子脸皮薄,这些羞羞的东西她不敢讲,所以胡乱说的。白老师作为一个男孩子,脸皮厚,不知道害羞,所以就告诉你们了。”
这些孩子们或点头,或呆,白卓的一番话让他们感触良多。白卓又说:“好了,这些羞羞的话题呢,就不要到处和别人说,如果有弟弟妹妹们问起来,你们也可以这样回答,记住了吗?”
“记住了,白卓老师!”
这一回答吓得白卓从地上跳了起来,这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显然不是孩子们的。他回头结巴道:“诗,诗蕊姐!什么时候来的?”
欧阳诗蕊瞪了他一眼:“在你问非礼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啊?那岂不是全听到了?羞死个人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