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羽听到女子叫声,吓得浑身一震,忙睁开眼帘,俯视身下像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抖的女子,肌肤胜雪,白腻如脂,修长的睫毛一阵抖动,头上梳了一个双鬟,翠绿色的簪钗,发丝散在忱上,妩媚诱人。
一眼之下便认出郭家大小姐郭钰莹,她在别人眼中是那样的冰清玉洁、不容亵渎的高贵小姐,此刻横躺在自己身下,霞烧双颊,惊羞交集,但却没有挣扎或反抗,纤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全身滚烫酥软起来。
他望着这美艳与妩媚不亚于虞姬的美女,即便连坐禅的高僧,恐怕也难以把持得住,要强忍下欲火,有多么的难当,无论怎么控制自己,但坚挺的下身依然丝毫不减,顶在佳人的小腹。
郭钰莹娇躯泛痒,下身慢慢蠕动,传来莫名的消魂滋味,忍不住嘤咛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色。
龙天羽尴尬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小姐不会恼我急色无礼吧?”
郭钰莹听得意乱情迷,连耳根都红透了,想到自己大家闺秀,竟偷偷闯入男子的房间,情不自禁地钟情于他,不由得又羞又慌,不知该说什么好?摇了摇头,星眸半闭,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凡是男人十个之中有九个好色,另外一个则不是真正的男儿。
龙天羽当然也不例外,由玉颈吻起,最后贪婪地痛吻着她温软香甜的红唇。
郭钰莹热烈地反应着,初尝男女滋味,乐此不疲。
龙天羽轻轻的分开她的香唇,舌尖儿立刻和她口中的香丁纠缠在一起,一手环过蛮腰,一手则攀上了她的胸脯上,慢慢深入她的衣襟之中,感受那份柔软,两人呼吸开始浓重起来,整个帐内都充满了二人的喘息声。
“龙郎…”外面传来虞姬喜倦地呼唤她夫君声音。
郭钰莹闻声羞涩难当,猛然推开龙天羽的怀抱,以极快的速度溜了出去。在帐外与虞姬刚好碰个照面,脸颊胀红,垂下粉颈,婀娜飘去。
虞姬似懂非懂地走进房内,倚在榻沿而坐的爱郎怀内,抿嘴笑道:“没想到钰莹小姐也抵挡不住夫君的魅力,看她羞喜的模样儿,便知已经喜欢上夫君,可知虞儿所挑的情郎无人能及,而且……而且那方面又厉害得惊人,嘻嘻……”
龙天羽搂着怀中佳人,闻到从她身上散出的幽香,头发湿润,显是刚刚沐浴回来,禁不住想起衣服内那象牙般光滑胴体,顿时欲火上涌,解下虞姬的粉色绣装,接着幔帐一片春色。
休息两个时辰后,日近黄昏,夕阳沉下,空留西边一片红霞余晖。
忽然战马一阵嘶叫,帐外躁乱起来。龙天羽心下奇怪,急忙穿好衣杉迈出帐来一看究竟,四、五十名武士正在收拾行帐,歌舞姬脸色惊惶,手中提着包裹,队伍准备立即起程。
龙天羽不解地走到正指挥众武士及仆人忙碌的郭敬,奇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慌慌张张?”
郭敬忙道:“天羽来的正是时候,有探子回报,朝廷由陈留派出一队千数人马,阻截途中落网族人,昨日诛了归返韩地象禾的贵族韩申士大夫,此时秦兵正向这边追来,已在十里之内,此地不宜久留,要立即起程。”
“爹……”郭钰莹一边疾步走了过来,一边唤道:“东西都已……准备好了。”
忽然瞧见与其父面前交谈之人正是龙天羽,不禁想到适才柔情蜜意、差点鱼水之欢,顿时羞着双颊火烫,低垂粉颈。
郭敬从女儿手中接过一件包裹,对着龙天羽叹道:“我与老弟一见如故,更加钦佩天羽的才学和身手,本欲一路同行,多加请教,顺便可以邀入府中做客,孰知天要亡我族人,此事与你二人毫无关连勿要牵扯其中,这包裹里有些金银珠宝便赠与天羽做盘缠,另备好两匹俊马,尽快与发夫人离开此地吧!”
郭钰莹听到此处,泪珠莹然,胸口起伏,想到即将与男子分开,自己又生死难料,再相见谈何容易,不由得黯然神伤,抬起螓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希望可以把男子的面容永远刻在心底。
龙天羽被郭敬如此推心置腹,又赠银送马,本来暗萌退走之念,此刻被对方一番肺腑之言反激起豪气,正容道:“先生若要保全族人,便不该让我离去!”
郭敬摇头叹道:“秦兵有千名人马,凶猛无比,我们只有几十名武士家将,万万抵挡不过。天羽有勇有谋,夫人又心地善良,何必淌这潭浑水?
以天羽的才学与身手,将来必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希望龙少侠能将小女钰莹带走,日后送往寿春郭府,便了却鄙人的后顾之忧。”
龙天羽豪情万丈地道:“先生不必多言,我龙天羽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如若正面交锋,我们自然敌挡不住,但出其不意、以有心算无心,则是另一回事!
趁此时尚有段工夫,先生请速携大小姐及歌姬离开,并将我爱妻带走,只须留下十名府中好手给我做帮手,我便叫上千秦兵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