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看到白左寒站在美术类书籍那,直愣愣地往这儿看。
两个人目光相遇,白左寒吓了一大跳,忙扭开头一脸若无其事。
杨小空垂下眼帘,将手中的书翻一页看,再一抬头,白左寒还站在原处,鬼鬼祟祟地看着他。
杨小空退到书架后面,消失在白左寒的视线中。
白左寒发急:死羊,让我看一看会死吗?小气!
杨小空退了好几个书架,白左寒失了魂般跟过去,两个人在书架间玩捉迷藏,白左寒跟了一会儿,停下脚步,自嘲地笑了笑,叹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这一扭头,吓得差点失禁!杨小空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
白左寒脸色煞白地扶着书柜连连后退:“你跟踪我?”
“这句话应该我说吧,白教授。”杨小空大大方方地走近他,开门见山道:“白教授,我想借这本书,用一下你的工作证。”
白左寒十分意外:“啊?哦,好……”转念一想,放下脸来,“你想借就借吗?我和你没关系。”
杨小空笑盈盈地说:“白教授,你今天怎么开甲壳虫?”
“关你什么事?”
“听说你的咪咪虎昨天被撞碎了眼睛?”
白左寒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在哪被撞的呢,那条街好像离天元酒店不远呀。”杨小空靠近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在寂静的资料室里显得尤其刺耳,“你又去看脱衣舞表演了?又被人灌了掺酒的蜜桃汁?”
白左寒一跳老高,捂住杨小空的嘴巴按在书架上,旁顾左右确定没人听到,这才压低声音威胁:“你想怎样?”
杨小空微笑,“我想借一下你的工作证。”
白左寒恼羞成怒:“不借!”
杨小空不说话,那笑容里带着揶揄的意味。
白左寒发毛:“你笑什么笑?”
杨小空笑,“没有我日子很难过吧?你最近心情不好?”
“放你妈屁!”白左寒指着他的鼻子:“不许笑!”
“我没笑。”
“你明明在笑!”
“那好吧,我笑了,”杨小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笑的就是你,你能怎样?”
白左寒哑然:“……”
“我笑你欲求不满呢,看脱衣舞看得那么开心。”
“……”
“我笑你二百五呢,表面上装出一副冷艳高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白莲花。”
白左寒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你……”
“我笑你冒傻劲呢,你养的那只猪真是物似主人形,除了它黑你白,没什么区别了。”
“你!!”白左寒气绝:你骂我就骂我了,来福又没有惹你,你干嘛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