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开始了早九晚五的工作,我在他家打扫了一个星期的卫生,才把一楼稍稍清洁干净了。
而这一个星期我都是晚上八点之前离开他家,我也是一个星期都没有看到他人!
突然感到有点不习惯,我微信上问过他,他没有回复我,我就没有再打电话。
这段时间欧阳骏依然是早出晚归,有时候晚上还不会归,我也不会问他,他照样很默契也不会主动给我说。
好在,这一个星期没有恶婆婆杨陈芬和她那贱女儿欧阳燕的骚扰。
这是一个下雨天的晚上,十点左右,外面雷鸣闪电,我正准备哄凡凡睡觉,一个陌生人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接起了电话,对方问认识陈梨不,我说认识,怎么了。
对方又说:“我是人民医院的主治医师,你朋友现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上面就只存有你的电话,其他的电话都没有存名字,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想必你跟她是很好的朋友,你来医院一趟。”
陈梨发生什么事了?有生命危险,我本是不想打扰毛佑裕的,但我也找不到谁,只好微信上找到了他:“你在忙没有?有点事找你?”
“有点忙,什么事?”几分钟后,毛佑裕回复了微信过来。
“刚才医院的人给我打电话来,说陈梨可能有生命危险,我家那位不知道今晚回来不,孩子也还没有睡,你能来我家里接我一下吗?“
”等我十分钟吧,我到了你家楼下,你就下来。“
我说行。
十分钟后,毛佑裕到了我家楼下,凡凡已经睡着了,我只好背着凡凡下了楼。
毛佑欲在不远处看到了我,立马打着一把大雨伞朝着我走了过来,我见他脸上有伤,忍不住又问道:“你怎么又受伤了,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他还是那话:“这不是你该问的事,走吧,上车。”
他不愿意说的事,我也从来不喜欢多问。
几分钟后,毛佑裕开着车到了人民医院,找好了停车位,我便背着孩子急匆匆地来到了203病房。
我见陈梨插着氧气瓶,不知道她怎么了,医生见我来了,问道:“你是陈梨的好朋友吧。”
我说是。
“你这朋友喝了太多酒,需要洗胃,现在有点严重?”医生说道。
“洗胃不会死人吧?”我问着医生。
“完全不会的,你放心,但联系不上她的家属,我们找不到人签字,就不好操作下一个流程。”闻言,医生递给我一张单子:“你先签字。”
我接过这张单子,上面的写的啥,我根本就看不懂,唯一看懂的两个字就是“洗胃”,我把单子递给了毛佑裕,他看了一下,好像挺懂的,竟然直接就签了字。
“好了,你们去外面等候,我们开始给病人做近一步的检查,好洗胃。”闻言,医生把我俩给请出了病房。
我和毛佑裕便在等候室外静静地等候。
我问毛佑裕这一个星期都去哪里了?怎么都没有消息。
毛佑裕说出差去了,不方便经常看手机。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弄的?”
“不小心擦伤的。”他笑了笑。
他虽然是在笑,但我却在他的笑容中,看到了一丝丝的茫然。
我看了他几秒,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我在等候室外面的椅子上坐着,怀里抱着凡凡,此时的我担心陈梨会不会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虽然医生说不会,但我还是担心。
毛佑裕坐来了我身边,轻声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也被送进了医院,你会不会这么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