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在蒋美琦在家里,我便把孩子拜托她照看一下。
不一会,毛佑裕便开着车到了我家楼下。
我上了车后,他一边往前开车,一边在打电话。
“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陈梨会不会出什么事?”我担心道。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给我在那边的朋友打了电话。”
我说好,便没有再和毛佑裕说话,因为和他说太多,毕竟是有点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跟着导航继续往前开车,没有开好一会,就下起了豆粒般大的大雨。
这雨下大了,他只能是放慢了车速。
不一会,他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
对方说道:“毛哥,你朋友得救了,但是现在,在人民医院,情况有点不太乐观。”
毛佑裕说知道了。
闻言,他调头了,开车去了医院。
我心里不断地祈祷着,希望陈梨没事。
二十分钟左右后,毛佑裕开车到了人民医院。
在车库停好了车后,他走在前面带路,我们很快就到了住院部的二楼,211房间。
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见陈梨满脸的伤痕,衣衫不整,还插着氧气瓶。
毛佑裕看出我的担心,安慰着我道:“你放心,你朋友会没事的。”
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梅一菲才离开我不久,这陈梨不可能又要离我而去的吧。
陈梨在重症抢救室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慢慢苏醒了过来。
但医生却说,陈梨活不过一周,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尤如晴天霹雳,为何我最好的朋友,都会一个个的离我而去。
因为陈梨不仅被人下了迷药,还被人弄得遍体鳞伤,尤其是她的下身,在最隐私的部位竟然有撕伤的痕迹,这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人塞空酒瓶,里面破碎了好多玻璃渣渣。
我感到很气愤,到底是谁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是不是沸点酒吧的那些佳丽。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我和高天泉每天都来看陈梨,她的脸色真的一天不如一天。
我问着陈梨道:“你觉得这事情是谁干的?那么伤害你?”
陈梨握着我的手说:“这都不重要了,我只是担心我的孩子,我本来打算今年做了就不做了,谁知道啊……。”
我也紧紧握着陈梨的手,一时半会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梨说很高兴能再次和我相遇,还说也很庆幸我不嫌弃她的职业,其实她早就想离开夜场了,但生活逼得她迫不得已。
陈梨说在生命快结束的时候,要想出去看看美丽的风景。
于是,我又向毛佑裕请假,准备在最后的一个星期里,带着陈梨出去转转。
当然,我也向幼儿园请了假,毕竟没有人帮我看孩子。
我带着凡凡,还有高天泉,陈梨,我们几人便买了去云南的飞机票。
云南那边的风景确实很好,到处都是花花草草,凡凡每天都玩得很开心。
在我和高天泉离开县城的第三天,欧阳骏才知道我没有在家,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去哪里了?还说我怎么把一个单间租了出去,为何没有和他说一声。
我这个人在有些事情上,很记仇的,我说:“我为何要跟你商量,你当初要回去给你妈还房贷的事,你不是也说都没有和我一声,只不过,后来你开车撞了别人的车,赔了四千块钱,你才打消了回去还房贷的念头。”
“好了,好了,我一问你点事情,你就和我扯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