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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就……(格式作文,有写过的报上名来。)
想来子也是饮罢唏嘘不已: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辛弃疾与资哲已经北上,信州城当然不受其扰,因为三年一度的“花魁大会”即至。
冯过难得懒散一回,嗯,难得在小骆村好生读书写字了七天,不受人扰。
因了前世的基础,他问书法现而今愈发的精进不已,“董体”……呃,“冯体”已趋大成。
是的,便是“冯体”,或曰“改之体”。
这个时空的历史自南北朝末是有不同走向,所谓魏晋风流并未抹去,王羲之父子的字,顾恺之和陆探微的画,戴逵和戴颙的雕塑,嵇康的广陵散(琴曲),曹植、阮籍、陶潜、谢灵运、鲍照、谢朓的诗,郦道元、杨衒之的写景文,云岗、龙门壮伟的造像,洛阳和南朝的闳丽的寺院,无不是光芒万丈,前无古人,奠定了后代艺术的根基与趋向。
魏晋书法承汉之余绪,又极富创造活力,可为书法史上的里程碑。
所谓“钟繇每点多异,羲之万字不同”,“晋人结字用理,用理则从心所欲不逾矩”。
昌时书法名家张怀瓘《书议》评王献之书云:“子敬之法,非草非行,流便于行草;又处于其中间,无藉因循,宁拘制则,挺然秀出,务于简易。情驰神纵,超逸优游,临事制宜,从意适便。有若风行雨散,润色开花,笔法体势之中,最为风流者也!逸少秉真行之要,子敬执行草之权,父之灵和,手之神俊,皆古今之独绝也。”
秦楚文豪欧阳修云:“余尝喜览魏晋以来笔墨遗迹,而想前人之高致也!所谓法帖者,其事率皆吊哀候病,叙暌离,通讯问,施于家人朋友之间,不过数行而已。盖其初非用意,而逸笔余兴,淋漓挥洒,或妍或丑,百态横生,披卷发函,烂然在目,使骤见惊绝,徐而视之,其意态如无穷尽,使后世得之,以为奇玩,而想见其为人也!”
萧昌时,有“颜柳”之谓,乃指书法大家颜真卿与柳公权,二人书法是为“颜体”与“柳体”。
相较而今,大定书坛受颜体影响更甚。
颜真卿书法初学褚遂良,后学张旭笔法,正楷端庄雄伟,气势开张;行书遒劲郁勃。古法为之一变,世称“颜体”。
从特点上论,颜体形顾之簇新、法度之严峻、气势之磅礴前无古人。从美学上论,颜体端庄美、阳刚美、人工美,数美并举,幽为后世立则。从时代论,昌初承晋宋馀绪,未能自立,颜体一出,昌书坛所铸新体成为盛唐气象鲜明柄志之一。其楷书一反初昌书风,行以篆籀之笔,化瘦硬为丰腴雄浑,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
自昌至楚,颜柳为书坛推崇备至,隐然与钟(繇)王(羲之)并肩,及至常定,世人尊颜多矣,习之者十之五六。
文化传承一事,大抵是先行学习遵循,及至大成时方有自身风格,谓之曰推陈出新,琴棋书画莫不如是。
现而今,仅书法造诣,以大定的资既明、云明的段智兴及大燕的张德容为尊,号称“宇内三绝”——呵呵,有没有武林高手的既视感?
只是,即便是公认的这三位书法大家,亦是无法脱窠臼,饶是将颜体风格学了个十足实,终难逃“临摹”之嫌。自我风格?自成一派?谈何容易啊。
在那世,冯过算是个爱好者,诗词书画皆有涉猎,文笔尚可,书法亦初窥门径,毕竟不间断的写了廿余年,怎么说也不可能太差。嗯,他习的是董体。
董其昌,字玄宰,号思白、香光居士,松江华亭人。明朝后期大臣、书画家,擅于山水画,师法于董源、巨然、黄公望、倪瓒,笔致清秀中和,恬静疏旷;用墨明洁隽朗,温敦淡荡;青绿设色,古朴典雅。以佛家禅宗喻画,倡“南北宗”论,为“华亭画派”杰出代表,兼有“颜骨赵姿”之美。书法出入晋唐,自成一格。其时书法有“邢张米董”之称,即把他与临邑邢侗、晋江张瑞图、须天米万钟并列。董的书法以行草书造诣最高,他对自己的楷书,特别是小楷也相当自负。他虽处于赵孟頫、文徵明书法盛行的时代,但并没有一味受这两位书法大师的左右。他的书法综合了晋、唐、宋、元各家的书风,自成一体,其书风飘逸空灵,风华自足。笔画园劲秀逸,平淡古朴。用笔精到,始终保持正锋,少有偃笔、拙滞之笔;在章法上,字与字、行与行之间,分行布局,疏朗匀称,力追古法。用墨也非常讲究,枯湿浓淡,尽得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