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说不定还真让人来找麻烦了,她可没时间来应付。
好的!何大姐,您请!
刚才还厉声厉色的人,此刻一声‘何大姐’令何董事笑颜逐开,点头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来公安局,不过也值得,让我看到了真正出色的警察,这四百万你们拿着!见他们要拒绝就放到了桌子上:不是贿赂,这是苏大坤前几天给我的,总经理要退休了,他想要那位子,就给了我这钱,我还纳闷呢,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你们都不收受贿赂,那我自然也不能,再见!
砚青看着女人离开,突然又觉得这女人真是高贵典雅,拿过卡道:拿去交给局长吧,他呀!得高兴疯了!
我也快高兴疯了,看来我们腰包也要鼓了!李隆成拿过卡兴冲冲的走向了局长办公室。
郝云澈,你明天派人一早去将苏大坤赚的所有不义之财拿来充公,还有……!想了想,叹息道:他每个月工资多少,就扣除多少,留给他的家人!说完便要走。
砚青!
嗯?不解的转身,居然看到那个一直看不起他的男人冲她竖起了拇指,扬眉道:别给我搞肉麻,现在跟我走,抓那条鲸鱼去!
柳啸龙?抓他做什么?我们又没目击到他给毒品苏大坤,完全没证据,光凭苏大坤一面之词,即便他真让人给过他毒品,那么我们也没证据,抓来顶多扣留他二十四个小时就放出去了!说不定二十四小时都不用!
砚青冷笑道:这些我当然知道,不过没关系,能让他来一趟也值了,最起码我们抓了他是不是?
万一他告我们诽谤怎么办?
他手里有那么多军火,这个敏感时期,放心,他不会没事找事的,而且告了我们,上头的人就会去查,上头的人再被告,还有上上头,去查总要烦到他的,他这种把时间看成黄金的人,怎么会自找麻烦?
是啊!郝云澈拍了一下双手,后笑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走!那个嚣张的男人,终于可以抓过来了。
‘呜呜呜~’
夸张的警笛声此起彼伏,四辆同时出行,可见案子不小,砚青边看着那张素描边分配工作:我们来分析一下,你们说她们是如何运毒过来的?
火车,客运,反正飞机不可能!亦或许是私家车!李英边沉思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砚青点点头:嗯,明天就分工行动,李隆成和蓝子一组,检查火车,由于坐火车的人过多,我去申请调配一条搜毒犬过来!你们两个和训犬警三个人去查大理到A市的列车!
那我们多申请几条不就好了?李隆成边开车边要求。
你以为警犬那么好调啊?而且警犬也不是万能的,弄点大蒜,它们就闻不到,而且毒品被严密的包装好,塑料袋密封,同样闻不到,所以你们还得自己去找,宁可不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也不要掉以轻心,算了,多派两个人跟着你们,我查过了,大理到达本市的列车只有三班,你们守在下车口,给我一个个盘查!一天查不到就两天。
没问题,只要抓到一个,另外六个也就浮出水面了!
嗯!蓝子和郝云澈一组,你们负责盘查所有可疑私家车,带上十个人,李英和我则负责从大理而来的客运!
是!
砚青见这都半夜一点了,大伙还一副精神奕奕就很是赞赏。
李英拿过素描道:老大,那么这个人呢?你说她会藏在哪里?
不着急,明天我试着再打一次她的电话,还停机就往里面冲点钱,王涛能定她的位的话,应该不难找!怕只怕冲完钱对方又是关机,那么就是说她听到了风声,开始闭门不出,等抓到那七个中的一个,她还就不信问不出来。
站住,你们干什么?
在上山的路口,被一群保安阻拦,砚青瞥了那山上一眼,有钱烧的,买一座山,盖一栋房,这么好的地段,只盖一栋房子,太浪费了,且这条路也是人家修的,没事还真无法闯入,拿出逮捕令和证件道:警察,奉命来逮人!
保安们面面相觑,都面无表情,为首的男人张开手,与兄弟们慢慢后退,拿出电话道:那我要先通知一下……
怎么?阻止我们办公吗?抓起来!砚青的脸顿时暗下,该死的,都有逮捕令了还这么多废话,还真不把国家放在眼里?连保安都这么狂妄,太可气了。
闻言男人立马弯腰道:您请,您请!等人一走,立马黑了脸,拨通了一个电话,冷声道:林护法,警察上门逮捕大哥了!
什么?这么晚?大哥明天的行程都排满了,十六个人要请他吃饭,睡眠怎能被打搅?你先守着,我立马带人过去!
是!挂断电话,嘴角一抹轻蔑露出,进去了就叫你们出不来,还警察,什么时候怕过警察?
‘呜呜呜呜’
警笛声那叫一个响,本就是山腰,还没人走动,弄的林中鸟儿都纷纷飞散,更是荡着回声,可以说震耳欲聋。
柳宅门口,值班的保安们纷纷向山下张望,咦?怎么会有警笛声?大晚上的,感觉越来越近了,等真的看到有四辆闪烁着灯光的警车前来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是怎么上来的?
‘啪!’
灯光开启,华丽的卧室内,李鸢揉揉惺忪的眼,表情极为难看,谁大晚上的吵她睡觉?不知道更年期到了吗?吵醒了就睡不着,哪来这么不懂事的警察?非要告他们扰民不可,然而一开门就见未来儿媳妇英勇神武的带领着大批人们闯入了大堂,赶紧关上门躲进了衣柜里。
被她发现她还了得?还不得说她欺骗了她?可不能留下丁点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