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旖旎的气息,萦绕在浴室里……
浴缸的水,被荡得彻底凉掉。
热得仿佛要烧起来的身体,又被轻易抱起,压到沁凉的墙上……
嘤咛的轻哼声,变成重叠的沙哑靡欲的喘。
具体是怎么从浴室回到主卧的,第二天腰酸腿疼醒来的夏小梨完全不敢回想。
这房子太大,真的害人。
夏小梨觉得自己起初对金主大人真的有天大的误解。
他哪是不行啊,那可太行了!
玩得也太花了……
夏小梨扶着酸疼的腰,颤颤巍巍下床,踩到了一张皱巴巴微潮的床单。
“……”
莹白的脚丫子嫌弃地翘起。
回头看一眼侧抱着枕头睡得很沉的刑赫野,男人宽肩背肌优越,满是挠痕。
夏小梨小脸一红,心虚地移开眼,装作没看见,慢吞吞弯腰扯起床单一角,往外拖。
金主换床单,她洗床单。
从浴室换好衣服,夏小梨脸上的红像烤熟了似的,好一会儿才退下去。
她刚才就用不着心虚,刑先生都把她身上掐得啃得,成内样儿了!
时间还早,夏小梨捂着有些酸软的小腹往厨房走。
昨晚刑赫野又在她身上弄了好多回,浴缸里洗澡的时候,夏小梨累得半昏半醒的,只感觉有人从身后揽抱着自己,仔仔细细清理干净了。
她在网上查过,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应该……不会中招吧?
刑先生不准她吃药,也没明确要求她要怀孕生个孩子,夏小梨打心里是希望契约能如期结束的。
如果可以选,在生个小孩再拿三百万,和干干净净回到正常生活之间,夏小梨肯定是选后者的。
她不贪心,一百五十万已经替她解了燃眉之急,后面的路和坎,她总得靠自己去趟平的。
可如果一直这样,难保不会出意外。
夏小梨一边处理着昨天买好的卤味食材,一边自言自语嘀咕,“要不偷偷吃一颗?可已经被扔……”
“偷偷吃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吓得夏小梨刀都没拿稳。
刑赫野眼疾手快伸手抓住,脸上放松的神情微沉,“慌什么,想把脚趾剁了?”
这真是一点歪心思都不能起啊,话没说完就被逮现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