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贝克街221号b座一个普普通通的早晨。
“所以格林爵士被发现穿着束腰倒在摄政街上?”厄休拉放下吃不下的烤面包,大笑了起来。“那可真是颜面扫地啊。明明自己天天叫嚣着不穿束腰的淑女是没有体面的。”
“就算丢了那么大的脸,也没办法逃过苏格兰场的调查呢。毕竟舆论已经闹那么大了。女王都下令关注了,今天的摄政街上挤满了记者。”华生医生放下杯子叹气。
“看起来伦敦又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哈哈哈哈哈。”他们四人都笑了起来。
“但是只要那人类文明的倒生之树不再发芽,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艾瑞克很自然地将厄休拉的盘子换到自己面前。“让这个社会完全放弃束腰需要很多年,可是重新穿上可能只需要一天。”
厄休拉听到这句话看了他一眼。
“呃,说起来。”福尔摩斯先生扫视了一下桌面,突然开口了。“你们两个关系近了不少啊。更像未婚夫妻了。”
“咳咳咳!”厄休拉正端着杯子喝咖啡,被呛了个正着。
艾瑞克嚼着半片烤面包无辜地看向叔叔。
“福尔摩斯,你在说什么傻话。他们不是本来就是吗?”华生医生赶紧站起来,去拍厄休拉的背。检查她呛到的情况。
“约翰叔叔,我没事了。”厄休拉拿手帕擦嘴,感激地看向华生医生。
“对哦。本来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笑了起来。“是我口误。”
厄休拉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肯定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两个精明的叔侄聊了什么。她瞪了默默把最后一口面包咽下的艾瑞克。
对方向她灿烂地笑了一下。
“既然案件已经有人收尾了。”福尔摩斯先生说。“你们两个也好好休息一下吧!这段时间为了私下调查跑了很多路吧。”
“其实也……”厄休拉心虚地开口。
“我这里有一些剧院的票。你们年轻人去看吧。好好去享受这个季节的伦敦。”福尔摩斯先生从晨衣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戏票。
“这么多?”厄休拉惊讶地接过。
“艾瑞克父亲给的。这个季度的大部分演出的票,不过我把音乐会的都拿走了,这种安静的场合让我和华生这种年纪大的人去就可以啦。”福尔摩斯先生说,冲厄休拉调皮地眨了眨眼。“年轻人还是要看些热闹的。比如爱情剧……”
不,只是您对那些不感兴趣吧。厄休拉露出一个假笑,在桌子上开始整理戏票。
“想先看哪一场。”艾瑞克凑过来看了一眼。“有些不同剧院的时间是重复的,不能全看啊。”
“那当然是……唐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