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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2页)

冰魄剑是随我一起掉下悬崖的,我在悬崖底下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一直估计是落在悬崖半空地碎石上了。离开崖底之时,一则顾忌仍在寒云关地叶叔叔,二则记挂退敌之事,因此不曾费力寻找,没想到青羡林却找到了——这并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那样高地悬崖,一寸一寸搜寻,倘若不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精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青羡林自然不会花那么大力气去找一把剑,他费心搜索悬崖,找的应该是我。我缓缓将出鞘的冰魄剑收入鞘中,心中仍有一丝恨意:找到我的剑一心归还,我自然感激不尽。但是,谁准你在我的剑上刻莲花的?!好好一柄剑上刻一朵娇娇柔柔的莲花,成什么样子啊?!

“喂!”青衣站在树下大刺刺地喊,“我家公子说了,曲世子追皇帝是好意。如果不想局面变得不好收场,最好不要阻止他。”我这边正郁闷着呢,看见他张狂的样子,忍不住怒吼道:“谁准你在我剑上刻莲花的?说!是你刻的还是你主子刻的?!”

青衣错愕地望着我,轻咦了一声:“莲花?”

不是莲花还是狗尾巴花啊?!我愤怒地将剑推出半尺,让他看着剑身上的刻痕。青衣的脸色变得有点古怪,看我的眼神也神秘兮兮起来,气得我顺手一剑鞘敲在他脑袋上,怒道:“说!谁刻的?!”我的爱剑,我的宝贝!当日在寒云关上,敌人众多时我都舍不得拿出来砍,竟然有人胆敢在我的剑上刻花?!气死我了!

青衣一反常态地没有骨气十足,反而狗腿地弯下腰来,嘻嘻陪笑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小的自然不敢在您的剑上刻花,您这剑是神器啊!一般人也刻不动么!——哎哟,您看看,这花真的好好看哟,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美艳不可方物,这莲花也是神器呀。神器配神器,天生一对么。哈哈,哈哈哈……”

我被他陡然谄媚的口吻弄得鸡皮疙瘩都蹦了出来,倏地收剑入鞘,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替我送剑又满脸陪笑,我再生气心疼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何况,他刚才说的话,我也很放在心上:“你家公子现在何处?因何说曲静没有恶意?倘若他追上姬檀,姬檀还能活么?”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一五章 旧主恩义(上)

网友上传章节第一一五章旧主恩义(上)“若曲世子追不上皇帝,姑娘以为之后局势如何?”青衣反问道。

曲静追不上姬檀,自然是姬檀逃出生天,与鲜于微的驻兵会合。接着,返京收权。要么被董太后灭了,要么把董太后灭了。坐稳皇位之后,再休养生息对付西凉称王的曲叔叔——曾经被追得屁滚尿流的恶账,日后自然要清算。

“若姑娘是曲世子,一面是尽忠多年的异姓兄长,一面是生育抚养的亲生父亲,决战沙场时,又该如何抉择?”青衣继续问道。我没什么所谓地瞪了他一眼,他居然立即就老实了下来,满脸谄媚地说道,“嘿嘿嘿,姑娘您想,平凉王是曲世子生父,曲世子又一度掌握着西凉大军所有兵权,换句话说,在西凉这个地界,曲世子是能在相当程度上做主的。他此刻能将皇帝抓回来,日后真有了危险也能把他送出去,而皇帝若离开此地,他能护住自己的父亲不死么?”

把姬檀留在寒云关,曲静可以保护姬檀的安危。若姬檀离开寒云关,曲静就保不住曲叔叔的安危。所以,为求稳妥,曲静决定委屈下姬檀,让他留下来?——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自己想要忠孝两全互不得罪,就可以罔顾旁人的意志肆意囚禁?

我用剑鞘将挡在身前的青衣推开,却发现曲静已经在山道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厉害啊,我都不知道姬檀往哪个方向走了,曲静才跟着抛出来居然就能眼也不眨地沿途追上去?站在清幽安静的空山中,我颇有些厌恶地看着一旁的青衣。倘若不是他阻挡我的去路,我何至于追不上曲静?我双手抱剑勉强压抑住怒气。问道:“你家公子呢?”

青衣谄媚的脸色多了一丝僵硬,哼哼唧唧了两声,却没有正面答话。

我是再也耽搁不起了。….16K.Cn随意拣了一条路匆匆忙忙追赶。刚刚走出去没多远,青衣又屁颠屁颠地追了上来。阻止地口吻颇为急切:“姑娘,不能走这边!”为什么不能走?我很给面子地暂时停住了脚步,却也没有返回的打算。青衣这一次倒没有支支唔唔,简单明白地解释道:“现在澜水河谷一带是公子在带兵搜查,您过去会给公子惹上麻烦的。”!我找地就是他!你过来给我使绊子。揍你那是仗势欺人,揍他我还下不去手么?不把他揍得乖乖带我去找曲静,我殷丹两个字倒过来写。一手拂开阻挡去路的青衣,我越发坚定地朝着原先选定地山路飞掠而去。青衣一路追了上来,轻功所限,还是被我甩在了身后。

按说前面应该就是澜水河谷,我找了许久,半个河谷的样子都没看见。

眼前是一片起起伏伏的小山,间或夹杂着山地下炊烟袅袅的农家。吴城附近一直不曾被乌兰人侵袭骚扰,居家百姓倒也不怎么惊忙,这时候正是春耕方始。满地忙碌。我看着前边起起伏伏的绵延小山,不禁暗想。我觉得自己方向感挺不错地。怎么又走错路了?

一时间真的犹豫了起来,原本是要找青羡林替我搜寻姬檀的。现在没找着澜水河谷,反而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有点迟疑地继续走着,耳畔尽是农忙炊耕之声,耕种的人们说不出的轻松惬意——若姬檀曲静都是农夫,哪里有这么多麻烦事需要交割?

“啊!”一个女子尖锐的呼叫声陡然传来,划破满地青葱的平静。

我原本不爱管人家闲事,听见这么凄恻地呼号也不禁心中一惨,下意识就朝着出声之处飞掠而去。那是一处门前有水,屋后有竹的人家,院子里站着十来个红衣人,衣裳当真红得如同鲜血,个个体格彪悍,虎背熊腰,左手提着一柄宽刃刀,右手虎口处微微岔开,手臂筋肉喷张,一看就知道是常年洗练外家刀法的高手。

惨叫地是院子里的农妇,她扑倒在泥地上,一柄宽刃刀死死抵住她地咽喉,将她压得动弹不得,在她地不远处,一个身材干瘦的农夫身下一滩鲜血,断手就落在一旁,最令人发指地是,院子的另外一边还有几个孩子,大的不过七八岁,小的仍在襁褓,最大的一个已经被杀了,纤细的脖颈汩汩流淌出年轻粘稠的血,触目惊心。

“尔等何人?”我缓缓推开篱笆,走进了那户农家的小院。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站在院子里的红衣人的首领。熟悉的脸庞让我有些困惑,我看着他也恰好迎来的目光,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为首这人赫然便是被我安置在吴城的奉剑,他换上了鲜红的战衣,重新握住了杀人的利剑,眼底竟然还是那样清澈天真的神气。

我问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为什么要杀人,而是,“明月呢?”

他原本平静的脸色顿时变得扭曲了起来,锵地收剑回鞘,命令道:“撤!”

那些不相干地想走,我自然不会阻拦。但是,如果没有把我干女儿的行踪交代清楚,你奉剑就想走,那恐怕是没那么容易。我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跟前,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问道:“明月呢?”他对我倒是没有一丝敌意,我固然使了手段一定要扶住他的肩膀,意外的是却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他连一点防备的姿态都没有表现出来。

奉剑耳后有些绯红,我看见他颈后大筋鼓起,似乎憋气的模样,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么?”否则,宁可抱着爱女挨饿也绝不恃武欺人的奉剑,怎么会一反常态带着一大批人在山野行凶?对付的竟然还是农夫农妇。

“走开!”奉剑粗声粗气的吼。我没有看错,他看我的眼神有一丝怨恨。

为什么要恨我?我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我也有些生气了。不相干的人讨厌我厌恨我都没有关系,我从不放在心上。如奉剑这样的人竟然也莫名其妙地怨恨我,我就一定要弄个明白。我殷丹固然不是什么好人,对待自己人却从不相负,他凭什么怨恨我?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明月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我压抑住怒火,冷漠地问。

锵一声,奉剑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抽了出来,异常流畅地架在我脖子上。

我没有理会近在咫尺的剑锋,只是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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