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一会儿你好好收拾一下,跟爸爸去楚家。”
“我不去,我不去。”甘棠急的对他拳打脚踢。
地上显出一摊血迹。陆正谦掀开棉被,见女儿的脚心扎着一块碎玻璃,血肉模糊。
“怎么这么不小心?”陆正谦心疼的抱起女儿放到床上,亲手擦拭上药。他的动作很轻,真的当她宛若珍宝。虽然他们的血缘是假的,可现在他对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甘棠压下心中的不适,继续演戏:“爸爸,家禾会娶我的,对不对?”
陆正谦并不能回答她这个问题,儿女的婚事并没有对公众公布,若楚家执意退婚,他也不敢与楚家硬碰硬。毕竟,那是他用多少金钱都无法撼动的一股势力。
晚上,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陆正谦带着女儿来到了楚家。
楚明轩和陆正谦在书房说话,楚太太带着甘棠去自己的花房。
“心棠,那些照片……”
“伯母别担心,不是我。”满室的花香,混合着芳草的清香,渐渐平复她的紧张。甘棠指向自己的锁骨,那上面有一颗痣,是后来点上去的,此刻正好作为她的证明。
“我这里有一颗痣,您忘了?”甘棠含笑解释:“我就是找了一些水军,散播点谣言而已。”
那含笑的眼里盈着泪光,看在楚太太眼里,都是心疼,“谣言四起,谁还在乎真假。我苦命的孩子,委屈你了。”
虽然两人的婚事没有对外宣布,但受邀的宾客都已收到请柬,这个时候退婚,楚家难免受人闲话,但眼前的姑娘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借口,虽仍可为人诟病但却无法指摘。
那样感激的眼神,对着满口谎言的自己,甘棠无法承受,慌忙移开眼神,却仍是要演戏:“伯母,是我不好,让你们做恶人,可我不能让爸爸知道。他就我这一个女儿,若是知道我不能生育,一定承受不住。”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许久,甘棠幽幽开口,“伯母,我能去家禾的房间看看吗?”
此刻,她已经分不清是在表演深情,还是真的舍不得那个男人。
沿着幽静的小路,甘棠第一次走进楚家禾从小长大的房间。
灰黑色调的装饰,在亮堂的光线下,一点也不显压抑,反而有一种高深莫测的大气。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单调,最活泼生动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花鸟画,是他亲手画的,纸张泛黄,带着少年独有的蓬勃朝气。
原来,那个说自己写字不好看的男人,画画这么厉害。可不是嘛,他做什么事情,都很厉害,她早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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