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张开被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只能抓着床单承受着他的顶弄。偏偏他的手还空着,一会揉捏着她的乳肉,一会掐着她的腰。
“怎么不说话?咬着嘴做什么?”
男人声音低哑,捏她的下巴。
他的腰胯极有力,一下又一下深深顶着,好几次都顶到她溢出眼泪来。
“深……太深了……”
充血的上肢曲起按在她身子两侧,他抽离了些,低头凑过去吻她,“乖,别绞。”
粗粒的手一边揉着她的腿根,一边按着那颗出头的蜜豆,偏偏她还在用力绞着,似乎在跟他作对。
“唔……涨……荣昱你出去……”
“娇气包。”
男人紧追着她的唇舌,封缄她的呻吟与讨伐,一边快速纵送着。
她实在是有太多水儿了,全部都被撞成了白浆,被他带出,淌在撑的近乎透明的套子上,流到深色的床单上。
“唔……”
兰娅没想过他体力这样好,是她低估了身上这个中年养狗人。
难怪他有精力健完身还遛狗……而且那条狗看起来也蛮健壮的,至少浑身腱子肉……
不像她,成天要么坐办公室,要么跑工地,不是浑身脆骨就是软乎乎的脂肪。
临加速前,他又捏她的下巴,“怎么还能走神?”
“那不是……你太粗了……谁知道你体力这么好……”
她说话都断断续续,他便退出了些,滚烫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像是在传递什么。
哪有男人不喜欢被夸粗长的,他也确实是有实力。
荣昱整理着她额前的碎发,捧着她的脸细细吻着,“点点是纯血大麦町犬,运动量很大,每天都是吃生骨肉。怕她拆家,每天都要跑10公里起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都要抽出半天专门溜她。”
她刚要开口,又被他低头凑过来吻住,总觉得这次有一个世纪这么长。
男人像是在完成什么障碍接力赛的冲刺部分,又深又重的顶着,顶的她快要灵魂出窍,似乎有什么液体从两人交合出迸射出来,弥散在空气里。
直到他隔着薄膜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这才缓缓抽离。
荣昱起身,将整个粘腻的套子拿纸巾包好,扔在床头柜的角落。
兰娅早失了神,缩在一起,牵过被子将自己盖好。
她转身就见到荣昱挺着那根尚未疲软的凶器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不知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