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家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奴家……阿碍……”
“公……公子爷好棒!顶……顶到奴家……顶到奴家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
“公……公子爷饶……饶命……奴家……奴家……要死了……啊啊呀!”
蚀骨的春声,不断地从画舫船舱中传出,在湖面间萦绕不去。
一家丁打扮的小哥坐在船头,哭笑不得的表情写了满脸。
过了足足一盏茶功夫船舱里的声仍不止歇,家丁忍不住了,站起来扭身对着舱中大叫:“高公子啊,你知不知道干多久了?两个时辰了!船可以靠岸了没,再不靠岸我自己游水走了,侯爷还等着我回去伺候呢!”
“啊、啊、啊碍……美死人了……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船舱里欲仙欲死的陡然加剧,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同时高崖内的大喇喇的声音传出来,“别急啊,就快完了,这娘们太骚了简直……”
家丁差点大骂,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身看着同样郁闷满脸的钱恃才、钱大金、高大威还有吹雪和万人敌。
家丁当然是庞昱。
“庞四小兄弟,忍忍吧。”钱恃才一只大手拍过来,笑得十分,“老二他就这样,刚弄上手的新娘们不干个顺利痛快,天打雷劈他都懒得理,我和大哥你主子早习惯了,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庞昱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现在是傍晚时分,两个时辰前高大威跑来找他说什么假扮淫贼的事有了新进展要他赶紧过来。他只道是展昭上勾了,风驰电掣地就杀到河边,结果……
五个人听了四小时的,天都漆黑一片了***还没完。
终于,女子的娇喘声平息下来,舱中只留下吁吁的喘息,半身的高崖内在庞昱气得要踹人的凶悍目光中了出来,依旧挺得半天高,手上提着裤子一边穿一边笑骂:“***什么玩意,女儿都二十好几的了,身子还是这般娇弱,挨了老子十几下才就开始叫唤了,真是不中用……”
庞昱很烦他得意地的嘴脸,眼皮一番:“是,在你京畿神棍、金枪不倒高大公子,管她什么妖娆熟女火辣艳妇,没一个不俯首称臣的!”
“那是啊——哈哈哈——”高崖内志得意满的大笑。
“方子真好,赶明叫药铺也给我家侯爷抓一副?”
“啊……”高崖内狂笑着的脸僵住,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
“嘿嘿嘿……”隔了一会他又笑起来,挤挤眼表情相当滴暧昧,“不是人人都像大哥天赋异禀那样,用不着吃药照样夜御七女,干一整晚都不带歇,我们想撑得长一点那只有……对了,里边那娘们的女儿也挺水灵的,要不让你……”
“高公子。”
庞昱一本正经的打断他。
“有什么进展您请快说,侯爷那边还有很多事交待我做。”
“进展……”高崖内愣了一下,似乎半天才想起来叫庞昱他们等了一夜的原因,挠着头道,“哦,是这样,今天晌午我和几个朋友出去喝茶,路上听到好几种传言,感觉不太正常啊,所以叫你们来问问。”
“什么,好几种?”庞昱一怔。
“嗯,最早说得不是什么青子山、赵玉和嘛,我听到的可全不对啦——喂,老三,是不是你又花钱叫媒子换谣言啦。”
“没有啊。”钱恃才摇头,“庞四不是说交给万人敌就好,其他的不用管,我光顾着派人盯客栈呢,别的一概没理。”
庞昱皱眉道:“高公子说得不太正常,具体是指……”
“啊,我忘了。”回答简单明了。
庞昱想跳河。
MD,老子这都交得一帮什么狐朋狗友啊。
“高公子,府里还有事,赶紧靠岸吧我得先走了。”他忍住打人的冲动。
“哎别急啊,既然来了搞清楚再回去,咱得对大哥负责不是。”
“怎么搞?”
“淫贼的事情京城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随便找个人多的地方都有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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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茶铺。
很现代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