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透了出来。她一手抓住扶梯的柱子,想让自己站起身来。镬
她不能这么卑微!
他却突然弯腰,一下将她抱起。
“啊!”她轻呼出声。
任她如何挣扎反抗,捶打踢蹬,全都无济于事,蔚海蓝情急之下,一下咬上了他的肩头。她狠狠地咬,咬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然后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再也分不清楚谁是谁。而他感觉肩头尖锐的痛意,奔上楼踹开了一间卧房的大门。
漆黑一片,没有开灯的房间,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入。
像是意识到接下去会是怎样的情形,她愈发拼命地挣扎反抗。
他将她直接抛向了大床,蔚海蓝感觉自己的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中。
许是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原因,所以有一种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里是祖父的房间!
他强势地压住她的双手按向大床,阴霾地笑道,“别给我玩咬舌的把戏,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你知道我的耐心很有限,一次还觉着挺有意思,再来一次就真得挺没劲。”
蔚海蓝被他困住无法动作,他动作甚快,只在眨眼之间,扯下了领带捆绑她的手。
突然间想起那次他替她涂抹药膏。
“我不需要擦药!”她急急说道,试图化解这窘迫的境地,一开口连自己都感到天真可笑。
“谁说我是要替你擦药?”他却是一怔,声音温温的,听不出情绪。
蔚海蓝被捆绑禁锢无法动弹,只见他整个人淹没于黑暗中,隐约的高大黑影。他开始脱衣服,西服被甩到一边,接着是领带,而后是衬衣。一缕月光打在他的脸上,那笑容显得十分阴鹫,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蔚,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雷绍衡脱去上衣,完美的身材彻底展露。
蔚海蓝闭上眼睛,有种劫数难逃的挫败感,她选择了冷漠对待。
不去看,不去理会,也并不反抗。
她感觉到身上突然一沉,他压了上来,那种薄荷味道,渐渐充斥了全身,随着他的吻他的爱。抚渗透入她。头发扫过她的胸,他低头啃。咬。吞。咽,手指一并开始肆意揉弄她的私。处,按压两片柔软的花瓣,她不想有反应,她克制压抑自己,可是那耻。辱的液体却湿润了他的手指,她突然开始厌恶自己,她怎么能有反应,怎么能……
脸颊被人紧紧捏住,一声温柔的呼喊诱。惑着威逼她睁开眼睛,“蔚,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正在渴望我,它都这么湿了。”
她紧闭眼睛,顽固的意志作着斗争。
“是不是很难过?想要吗?”他的手指反复探。入。抽。出,她不禁浑身一阵痉。挛。
有种想要死去的感觉,蔚海蓝的身体开始颤抖,因为羞。耻,也因为身体因他而起的悸动。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在这里!”蔚海蓝咬牙说道。
雷绍衡抬头环顾四周,瞧见了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
黑夜中看不大清,隐约模糊。
“成啊,开口求我,求我要你,我就不在这儿了,怎么样?“雷绍衡低下头,温热的舌头恬过她的胸,游移到她的耳畔,呵出的气息混。浊不清,“你的身体需要我,开口求我,求我要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蔚海蓝猛地睁开眼睛。
他重重地咬她,牙齿锋利地留下齿印,她依旧吃痛。他的手指已经湿透,晶莹的液体流淌。
他同样冰冷的眼眸微弯,敛着笑意,沉声问道,“你不会求人吗!”
“除非你做梦!”她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