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酱,不能忘记哦。”蹲太久了,站起来好晕,人家自来也不愧名列传说中的三忍,硬是能稳稳当当扎在那儿长时间偷窥。“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取材。”
聊了一会儿天色都快暗了,我准备回家吃饭。不过今天显然是个会友联谊的好时机,走着走着,迎面狭路相逢一高一矮一黑一红俩冰箱,其中高个黑发的那一尊刚好就是我和老头嚼舌根的对象。怎么说人家也算对我有救命之恩,于是我诚心诚意的邀请“他们”去饭店(我不好意思没胆忽略红发小矮子)。宫千水大概是基于情面,答应了。而我爱罗跟她说了声“先回旅馆”就扬长而去,完全把我当空气处理。对此我没有任何异议。要知道虽然这两人同样是面无表情声调无起伏的冰山,但是我起码还分辨得出,宫千水的冷更多是来自于镇定和理智,所以并不吓人;而那个葫芦娃么,想必也不用我来分析了吧。这位还没有被鸣人同学教育过的未来风影大人,还是留给那个小强处理吧。我已经上了年纪,不适合这么热血的场景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宫千水是怎么跟他和平相处的,一般来说砂忍村的人不是怕他怕的要死就是彻底无视他吧,难道,真的,有暧昧?
人生中总是充满了神奇,一个人往往会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交成朋友,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份友谊是怎么建立的。话说,本来我已经决定要对这个似敌非友的宫千水同学敬而远之了,这次的请客也只是出于礼貌性,而当n杯黄汤下肚、两人都开始饶舌后,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我一直怀疑你也是穿来的呢,你的名字实在不符合日本人的取名习惯……”其实当时我已经有点晕了,居然说的这么直白。幸好宫千水晕得更厉害,含含糊糊的说:“啊?穿什么?我的名字和服装没关系,是根据我们家的血继界限‘弱水三千’取的……哎呀说漏嘴了,你可别说出去我有血继界限的事。”
“放心!绝对不说!”我信誓坦坦豪气干云,其实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我觉得你姑姑的名字也很好听,‘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这就是意境。”
“哈哈哈其实是我爷爷用抽签的方法从字典里随机挑选的……”
“那运气还真不错。”
……
“你问我对我爱罗那家伙的看法?很普通啊,不就是个傲慢又装酷的小破孩嘛。从小就这样,有时候两三天都不会主动说一句话,所以我也懒得跟他心理辅导了,反正小孩子放着不管也会自己长大的。”
“荒烟蔓草的年头;就连熊猫葫芦娃都很沉默。”我作一咏三叹状。
“说得好,真贴切!”鼓掌。
“可是我瞧那娃经常觅个地儿静坐若有所思,还总是神情黯淡心事重重的样子啊。我们大多数人(指上辈子的粉丝们)见了他这种楚楚动人的姿态,都会忍不住心生同情。你也该劝劝他,别年纪轻轻就老钻牛角尖。”
“得了,看事物不能光看表面,其实,你跟他相处久了就知道,他经常拗个造型发呆,没什么心事,纯粹闲的。”至于到底是宫千水筒子太漫不经心还是我爱罗真的就是这样,那还有待商榷。“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吗这么关心他?有什么企图?”
“别误会,本人不好正太控这口,只是喜欢打探个把小道消息,越不为人知的越好。”
宫千水就很了然地点头,说:“窥视癖是吧。”
= =|||“拜托你能不能含蓄点用词?”
……
(旁白:如此这般,白雪公主在酒精的引导下充分挖掘出潜藏的八卦性格,和小静叶侃的不知今夕是何年,而由于小静叶本人也喝高了所以完全没记住她们侃了些什么,白白失去一个搜集八卦的好机会。另,百度上有几篇我爱罗的同人实在太搞笑,大家有空看看啊。)
承上启下
中忍考试正式选拔赛这天我起得比闹钟还早,以至于当我肿着熊猫眼出现在餐桌上时令得老头和阿斯玛对于今天太阳升起的方向很是畅想了一番。我不理会他们的调侃,保持沉默目光无焦距并机械式的把早饭往嘴里塞。昨晚也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太过焦虑,基本上就没几个小时是睡的安稳,我的心理素质到底还是不够好。待会儿要去吃芥末酱提神,不然这样的精神状况怎么应付突发状况呢。
我忍不住一声长叹,二十年,我穿到这个小破地儿已经整整二十年了,如今生理年龄二十岁,精神年龄——四十四了呀!!!居然奔五了……这些年总的来说过得还算相当滋润,跟上辈子一样,亲人朋友精神食粮娱乐活动样样都不缺,我觉得人生如此已是圆满极了,绝对要想办法保持下去。而今天的这个段子绝对是我这二十年来最重要的人生介遇之一,混过去了,那我就能继续和亲人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混不过去,我就算没掉命也要终生背负这个遗憾。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不知道贼老天赏不赏脸了。成功或者成仁,这是个问题。唔,这葱油饼好硬啊,咬都咬不下来……啊老头你怎么能抢我的饼那边明明还有很多的说。
“你啃毛巾干嘛!”
啥?我迷惘的看着老头手中那块浅蓝色的“饼”。我就想嘛,平时每天早晚刷牙饭后漱口虽然比不上小李和凯的闪亮但怎么滴也是很健康的一副牙,连一只葱油饼都咬不动也太诡异了,原来是块毛巾啊哈哈哈哈哈……我恍然大悟,看着那块毛巾傻笑。
= =|||“我去叫救护车。”阿斯玛面有菜色,立刻冲向电话,“说不定是昨晚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中毒了。”
老头拦住他,嘴角抽搐,“得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只是没睡醒并神游而已。”他给了我一下梦幻右手,“怎么样清醒了吧?”
“还行,至少分得清毛巾和饼了。”我依旧萎靡不振,更加坚定了芥末计划。
阿斯玛心有戚戚的说:“我居然忘记了脑筋秀逗是药石罔顾的,还好没把救护车叫来,不然岂不是让人家白跑一趟。”
= =#我保持淑女风度不动声色(主要是脑袋昏昏沉沉,反应不够敏捷)。
在我以大无畏的精神吞下一截芥末酱后,那种直呛脑门的辣味果然够警醒,端差一蹶不振了。漱口n次后,又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跟记忆中上辈子的长相对比,看得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我才拿了面具走出自己的房间。我们暗部开工的时间比火影早了半小时,这时老头看完早新闻,正准备回房打理装束。“走好,过会儿我也去上班了。”
“嗯。”点个头,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今天你千万要小心,尤其是会坐你旁边的风影。”
“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你也小心。”
最近我们每天都进行以上对话,完全是因为我正处于焦虑状态,每天不说几遍就觉得不放心,也亏得老头有耐心每天都回答好几遍。
我和其他几名暗部先作为暗桩隐于赛场的各角落,打起全副精神注意四周。开场时裁判月光疾风和七个表情各异的候选人站在场中。最高看台上老头神色如常的和“风影”寒暄,硬是连皱纹都不动一下不愧是当了n年火影的政治高手。唉,换了是我的话管它什么证据不足还是政治考量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