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钳一般的手牢牢锁在余意的喉咙上,随着呼吸困难,天旋地转的感觉就越发厉害。
就在Omega以为自己真要被颜辞给掐死时,对方才放送了些力道。
颜辞虽说收敛了不少力气,却没有收回手,他俯身上前,扼住余意的喉咙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在家里等了你三个多小时,你人呢?!"颜辞怒吼道。
余意没法说话,喉咙里尝到一点腥甜,应该是颜辞刚才打的那一耳光让牙齿磕破了口腔内膜。
"跟别的alpha拉拉扯扯,吃饭、逛街。。。怎么一回到我这屋子就开始要死不活?"
颜辞咬牙切齿的问,焦躁与嫉妒的火焰似要将他吞噬。
光是一想到余意跟别人凑得很近有说有笑,在别的alpha态度软和乖巧,他就恨不得将余意拿铁链锁起来。
"你是不是我这两天太给你好脸了?你真以为我不会收拾你?"颜辞拽着余意,警告的问。
余意没挣扎也没哭,只是双眸有些生理性的湿润泛红。
颜辞被他这眼神看的心烦,恼羞成怒的他松手将人一推。
余意本就腿软头晕,被他往沙发上一摔脑袋一下就磕在了沙发的木质扶手上。
咚的一声响起。
颜辞眉头紧皱,看着捂着额头还有脸蜷缩起来躲着自己的余意他更加生气了。
屋子里的压迫的信息素让余意浑身都在难受,但好在alpha的怒火在刚才的过程中似乎平息了些。
颜辞烦躁的扶了扶额头,"别再让我发现有下次。"
丢下这句话,随后摔门而出。
屋子里安静了。
余意蜷缩在沙发上五感渐渐回笼,轰隆一声雷声响起,短短的一会儿外面竟然电闪雷鸣,明明是下午的天却暗的仿佛天要黑了。
脸颊火辣辣的疼,嗑到的额头也疼,喉咙脖颈都在疼。
保姆不敢插手主人家的事早已躲了起来,外面一道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
余意捂着脸慢慢从沙发上坐起身来,他望向落地窗外啪嗒啪嗒往下掉的雨珠,竟然发起了呆。。。。。。
他从生下来起就是个Omega,余成树一直不喜欢他。
但余意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伤了身子后来就一直怀不上。
余成树就去外面找别的Omega给他生,具体生了几个,余意有多少异母兄弟他自己不知道。
很小的时候余意就知道余成树在外面有人,他从来不躲避着母亲与自己。
那时候起余意就厌恨自己是个Omega,他想成为一个alpha。
他想,要是自己是个alpha或许余成树就不会出去找别人了。
后来随着他长大,母亲不知从何时开始生病。
余意哭着找了余成树很多次,对方才烦躁的请了医生来,之后他就告诉余意,说你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