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不多,四个,却让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我的手一直不停地在发颤。等解开最后一个扣子,她胸膛完全向我敞开,完美的Ru房裸露在我眼前时,那股最原始的冲动不可遏制地冲破了理智防线。我情不自禁的凑过去,想吻住它们,来熄灭口中的焦渴。薇薇并没有阻止我,她的脸也变得通红,呼吸急促,然而我的嘴唇刚接触到它们,她却从我身边滑了出去。
象一条鱼那样滑了出去。
“羞羞,这么大的人还想吃咪咪,晓彤去买菜马上要回来了,给她看见了,看你怎么做人家大哥?羞羞!”
她站我不能触及的地方,边刮着自己的脸羞我,边笑嘻嘻地一个个把扣子全部扣上,扭身就走。快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跑了回来,在我极端错愕的表情下,伸出她的小手,隔着被子在我那个要命的部位用力按了两下,转身跑了。
谁说疼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的?
上 太累了,需要休息
三十七
掰开手指算算,我和箐竟然已经整整分开了五年,这五年里,我曾经想过,她也许去了某个边远地区支教。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还是放不下那些贫困地区里的孩子,和我分手以后,果然去了西部地区一个中学里当了老师。那是从晓彤家回来后,差不多有两个月的时间,晓彤的父亲从他的记者朋友那里得知了箐的情况,立即告诉了我,并顺便给我寄来了几份旧报纸。报纸上面有一些关于箐的事迹报道,我大致看了一下:是颂扬很多和箐一样的人,甘愿放弃城市优厚的生活条件,奉献西部教育,行为让人钦佩等等。文章中用了很大的篇幅介绍了那里教育落后面貌,条件又如何艰苦,并没有过多地提及到箐,以及她现在具体是什么状况。所以接到晓彤父亲寄来的地址,我片刻也没有犹豫,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终于赶到了箐所在的地方,找到她的支教的学校。
看到箐的时候,正好上课铃声响起,她正要赶去教室上课,背对着我。她走得很匆忙,听到呼唤她名字,身子僵硬一下,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我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跑向她并伸开双臂。可当我的手指刚触摸到她,她却身体尽力后缩,仿佛在躲避一个陌生人的无礼举动一样,躲开了我的拥抱。她脸上的表情竟然是一种让我吃惊的平静,这种平静,和我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感到委屈,眼前逐渐被一层雾气所笼罩。
这还是我的箐吗?
一路上,我设想了无数个与箐见面的情景,甚至都想着该怎么跟她解释薇薇在我生活中的位置,以及该怎么请求她的原谅,获得她的谅解。等真正地看到她时,我又真的说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滋味。我想扑上去抱住她,想让她如以前那样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那怕是她哭着打我、踹我、咬我,都会让我感到高兴。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就像一个泛不起波澜的深潭里的水,用她平静的目光,一如在梦中那样,定定地对我直视。看着她的表情,我知道,我精心准备好的种种借口,已经大可不必了。
“你来了?” 她的语气,非常平常,就像她从未离开过,仿佛我们没有经历过分别。一下子让我积攒了许久的抱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一直在找你,”我说。
“我知道。”
“你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一直都是那么冲动,………。”她转了一下头,再转过来的时候却是一张给我的笑脸,“你比以前是胖了点,不过好看多了!”
“胖了吗?”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忘记了接下来该说什么,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她,唯恐她再次在我面前消失。
箐的改变,不是很大,依然显得那么纤细、单薄、瘦弱;朴素的蓝色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的上衣,愈发显出她的清秀玲珑的气质。只是脸色显得过于苍白了点,长长的头发也剪短了很多,被归拢到脑后,扎成了一个我不喜欢的马尾形状。听到我问她,她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眼光却掠过我的肩膀,落在我身后一个并不确定的地方。
“你还好吗?”我说。
“挺好的,也没什么事情,真的挺好!……。。”她还想说点什么,却住了口。顺着她眼光看过去,一个人向我们走来,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们面前。来人应该也是名支教的老师,比我矮一个头,估计也就是170厘米左右,身材偏瘦了点,不过人倒是显得有几分精神。五官也还算过得去,鼻子显得大了点,和架在上面的两个厚厚的镜片,占去了面部的四分之二。他可能有什么事情,一过来就低声跟箐交谈,根本没理会我的存在。等他说完话,也没离开的意思,站在那个离箐很近的位置,从他厚厚的镜片后面打量着我。
“这是峰,去年来的这儿,X大学的。”箐向我介绍。
“你好!”峰向我伸出手。
莫名地,我对他竟然产生一种厌恶。其实与其说是厌恶,到不如说是敌意更恰当一点。引起这种敌意的原因,或许是他和箐的距离,也或许是他厚厚镜片透射出来的看箐的那种眼神。我瞟了一眼他伸出的手,目光冷冷地,没有理他。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他是箐的同事的面子上,冲着他这么近地站在箐的身旁,我都忍不住想一拳打在他鼻子上,让他不要这么不识趣。
峰有点尴尬,伸出的手缩了回去,难为情地转过头看了看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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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节课我替你上吧?”他说。
“不用了,这节课安排的考试,我脱不开身。”箐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对他,“严老师那间房子不是空着吗?先让他先去那里歇歇好了,别的等我下了课再说。”
我转过身,拿起地上的背包,没理会峰想帮我拎东西的手,仍然一言不发地看着想要离开的箐。在我固执的目光下,箐终于软了下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从衣服兜里掏出钥匙递给有点诧异的峰。
“还是让他睡我的房间吧!严老师那间,恐怕他住不惯,他这个人,特别爱干净。再麻烦你帮忙烧点热水给他送去。”然后她转向我,口气温柔地似乎在哄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你先在我的房间里睡一会,我一下课就过去,行吗?”
我点头。
她松了口气,冲我笑了笑,转身匆匆向教室跑去。
峰看了我一眼,目光里明显有点不满。我不再跟他客气,把我手里的背包递给他,跟着他身后走进箐的寝室。
箐住的地方,是那种平房结构的房屋,一排大概八、九间的样子,每个房间也就是有十五、六平方左右。房子挺新,从建筑的时间上来看应该不是很久,可墙面刷的涂料已经有点发黄和脱落的痕迹,水泥地面也有很多翘起的裂纹。不过还是让我感到满意,因为起码要比以前那个山村小学要好的多了。箐房间在这排平房的最西面,门口靠窗的位置栽着几盆不知名的花儿。走进房间里面,由于没有多少东西,显得很空,收拾得蛮整洁,也很干净,符合箐一贯的性格。从后墙到门口,头顶上拉了一条长绳子,挂着几件换洗的衣服。靠后墙的位置,放着张破旧的书桌,上面堆放着书籍、教案、和学生的作业本之类。书桌的旁边一张小木板床,铺着蓝色的棉布床单,和浅蓝色被罩包起的被子。我走到书桌前,翻翻上面的书和教案,然后一屁股坐在箐的小木板床上。床上被褥里散发着的箐身体的香味,引诱着我,我躺下来,拉开被子盖到身上,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这种带有熟悉的体香的空气。
有人敲门。是峰,送来了两暖壶的热水。看到我躺在箐的床上,他的脸沉了一下,嘴唇动了动,不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把水放下,转身走了出去。等他刚关上门,我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