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暗示作用作怪,心病也是病呀!
他关心的语气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我在心里劝自己,如果不能很好地控制,相伴也是牵累。想到此我收起了笑容,说:“现在公司很难,我总要出一份力的。”
秦篗说:“如果明信员工都像你一样,何愁难关不过。”
“不过我有个要求。”他等着我。我艰涩地说:“你的婚……婚礼我可以不参加吧?对于同事还有其他人我们要有个说得过去的说辞才好。”
他点点头说:“好,我想想。”
我刚回到位置,就接到于庆文的短信,问我和秦篗说的怎么样,我感到一阵暖意融融。
这次之所以能想通,还是缘于和于庆文的畅谈。和秦篗挑明后的第二天下午,我在百无聊赖中打开电脑,碰上了于庆文。
他问:“嗨!这个时间你怎么会在?”
“我也成闲人了呗!”
“啊!饭碗丢啦?”
“快了。”
“说来听听。”
我详细地说给他听,因为我想知道他怎么想。他都了解后说:“看来我都猜对了。”
“哎……”
“缘来缘去,总在一朝一夕之间。”
“我该怎么办呢?”
“搅和的他结不了婚。”
“馊主意……不过我也不是没想过……”
“我就知道。”
“这份感情,压了我多年,偏偏在守得云开见月明时他却要结婚去了,我当然心有不干。”
“可是?”
“可是我知道这只能是想想而已,现在不是他被逼着结婚,是他要结这个婚。”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被逼着才要结这个婚呢?”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抢婚呀!”
“呵呵,我是问工作还要不要做下去?”
“你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如果有就走,如果没有就留。”
我想起了盛越,自嘲地笑笑打字:“没地方可去。”
“这方面我倒是可以帮上点忙,如果你想走的话。”没想到他会这么仗义,我心生感激。但是更多的是对明信和秦篗的不舍。他接着说:“怎么样,看到我这句话时是不是有了结论?”
“什么意思?”
“如果你刚才的心情是解脱了豁然开朗了,那就说明你想离开。如果是不舍的难受的,那就说明你不想离开。”
我叹服地打字:“你这人真是个情感高手。”
“那你到底是不舍还是解脱呢?”
“不舍。”
“好了,答案立现。”
我说:“刚听你说要给我介绍工作时,我满心的感激,原来是晃点我呢!”
“如果你真想走,我是可以帮你介绍,这不是虚话。”
我心下一感动,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这就叫好?更好的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