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急忙跪下见礼,心道:『幸好今天有石头看,不然一定会手忙脚乱,虽然有人通风报信,不会被抓个当场,不过要是出了纰漏就麻烦了。』这时媚妃迎上前去,腻声道:“陛下要来怎么也不通知臣妾一声,臣妾还没有梳妆呢。”
明宗皇帝哈哈笑道:“媚妃这么美,哪还用得着打扮?”说着搂过媚妃来亲了一口,又看了一眼朱传宗,才奇道:“这不是朱大人吗?怎么……”
原来朱传宗私下从来没和皇上见过面,在朝廷和皇上都是办公事,都是一副庄重的样子,皇上以为他都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没想到私下见他满面微笑,跪在地上。
媚妃忙道:“我认了他做弟弟,不是早就禀报过皇上了吗?皇上还送了贺礼呢!”明宗这才想起来。他知道朱传宗是天阉,进门时也见两人相对而坐,十分守礼,哪里会想到别处,便哈哈大笑,和朱传宗聊了一会儿。
媚妃有意帮朱传宗讨好皇上,谈笑风生,不过朱传宗看媚妃坐在明宗怀里,撒娇邀宠,心里就有些发酸。
这是人之常情,虽然他跟媚妃有君臣之别,又是悖礼偷欢,看着情人与别的男人亲热,仍是难免气苦,但他又不敢流露出来,只好坐在旁边陪笑,难过无比。
明宗皇帝转眼看见桌上的奇石,笑道:“媚妃,这就是广元省新进贡来的宝物吗?你喜欢吗?”
媚妃柔媚道:“是啊,我刚才还跟弟弟一起欣赏呢。臣妾喜欢极了,多谢陛下。”说着献上香吻。明宗皇帝也不当朱传宗是外人,开怀大笑,又道:“爱妃学识广博,来给朕讲讲这石头的来历。”
媚妃只好遵命。朱传宗听着她把刚才讲给自己听的学问典故又给明宗讲,心里越来越难过,心想:『她跟皇帝这么亲热,好像真心相爱一样。她跟我亲热的时候,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跟皇帝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骚荡销魂呢?』想着媚妃在明宗身下宛转承欢,心里不由冒火,他虽然知道不该这样想,但是也无法控制自己。
明宗皇帝坐了一会儿,手下太监有事来请,便道:“爱妃,朕还有事要忙,晚上再来看你。”又向朱传宗道:“朱爱卿既然与媚妃认了姐弟,以后多来宫中走动,陪她解解闷。”
朱传宗应了。恭送皇帝出去,媚妃转身就见朱传宗脸色十分难看,眼珠一转,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咯咯笑道:“小冤家,吃醋了?”
朱传宗看见她娇媚的姿态,哼了一声,道:“在我面前,你干嘛对皇上那么亲热,开始皇上都有些不好意思呢!你倒好,故意气我,是什么意思?”
媚妃笑道:“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为你好。皇上把你当成心腹,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看丞相大人巴结皇上,皇上生病,他连马桶都倒呢!你可要跟着学学。”
朱传宗道:“那么下作,我可学不来。”心中吃醋,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怒,见媚妃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把将她推倒榻上,骂道:“坏蛋,看你以后还气我不气。”照着她的粉臀拍了一记。
媚妃哎呦一声娇呼,伏在榻上,然后抬起粉脸来朝着朱传宗媚笑道:“痛死奴家了。宝儿哥哥,你好威风啊,你快来干死奴家吧!”说着还把翘臀左右摆动。
朱传宗哪里还忍得住,叫道:“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他被媚妃撩动,也顾不得多想,即把媚妃抱起,滚到床上。朱传宗侧身把自己裤儿褪下,又把媚妃那裙子一并褪下,只见媚妃那白嫩雪白、又大又圆的双乳在衣下时隐时现。朱传宗把媚妃两腿分开,一手拿起粗大的玉茎,一手分开媚妃双腿,用力一挺,把那大东西插了过去,着实一番抽弄。
弄了几下,朱传宗觉得不过瘾,便拦腰把她抱起大弄,他心有怒气,不似往日百般调情,动作也十分粗鲁。媚妃只觉得身子浮于空中不着一点力,身儿一前一后,那大东西快速在花心中抽动,几股水自花心内挤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粗大之头儿在里面快进快出,左冲右突,蹭得体内痒热非凡。但是媚妃不但不觉痛苦,反而那欲火更起,口中哼道:“我的心肝,再用些力,干死姐姐吧!”
朱传宗一边抽弄,一边道:“贱人,刚才你皇上皇上叫的那么亲热,皇上有我干的爽吗?”
媚妃闭着眼叫道:“宝儿哥哥……亲亲……啊,他比不上你,天啊!你最厉害,奴家要死了!”
朱传宗又道:“你不是高贵的皇妃吗?怎么躺在我身子下面,还叫得这么欢?”
媚妃叫道:“我不是皇妃,你是宝儿大爷,我是你的奴婢,奴家是你一个人的,奴家喜欢被你干!用力,再用力。”
朱传宗大是得意,下身使劲狠冲急顶,不多时媚妃已经泄了两回。
这时朱传宗把媚妃身子放下,伏在她身上插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
媚妃只觉得那物儿好似在腹中捣弄一般,次次紧抵花心之上,感到那花心中间好似被撑开许多,蜷着身儿,那气儿好似憋住一般,只得大声叫喘着,口中啊啊大叫。
朱传宗又问道:“皇上干你的时候,你叫床吗?”
媚妃道:“叫……嗯……不叫。”
朱传宗将玉茎顶在花心上,狠狠抽了几回,怒道:“到底叫不叫?”
媚妃受用得不行,被弄得死去活来,突然大叫道:“你才是皇上,皇上万岁,饶了奴婢吧。奴婢被你弄死了!”
朱传宗停了停,道:“你叫我什么?”
媚妃满脸春意,香汗淋漓,眯着眼腻声道:“我叫你皇上,陛下,喜欢吗?皇妃都被你干了,你不就是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