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采云玉乳顿时胀起来,每一搓拧都令她兴奋不已,心中欲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玉穴更是热涨难受,令她好生不爽。不由口里呻吟:“好弟弟,好宝儿,快给我吧,别作弄我了。”
朱传宗见华采云娇酥模样,知她已是浓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她亵裤,在玉穴处一摸,那玉穴儿正自翕动抖颤,淫水将那穴儿润得愈发嫩腻滑腻,且灼热无比。
朱传宗大喜,三五下解去了自己衣衫,胯下玉茎已是坚挺如棍。当下直起上身,把华采云搁腰抱起,自己单膝跪于榻上,一腿微弯,上手把华采云紧抱于胸前,让她双乳紧抵于自己胸膛。只觉得那丰乳贴在自己胸上,温柔一片,甚是柔嫩,一手伸至腰前,将那玉茎扶起,轻抵在华采云花心之上,双手抱住她腰部,那微屈之腿猛一用力,双臂一缩,玉茎深深刺入花蕊中。
华采云猛然间只觉得体内涨满,滚烫一片,那头儿紧抵于花心之上,烫得那儿酥痒一阵,忙双手紧抱朱传宗,嘴儿凑上前去,亲了几嘴。那玉茎进入花蕊中之后,朱传宗稍停片刻,移动一下身体,玉茎在华采云穴内晃动几下,单腿用力,把那玉茎猛向上探,次次深入花心,尽根而入。华采云娇躯扭动,不时把那身儿一迎,着力迎那玉茎抽顶。只觉那物儿次次抵及花心,如狂蝶戏花般,抵个不停,那花心痛痒难忍,好似将要碎裂一般,紧痒烫热,如起火一般。
华采云身儿上下扭动,紧闭双眼,任他抽插,口内淫声大起,道:“好哥哥,好亲亲,快些,用力些!”
朱传宗听她淫声,胸内欲火更旺,咬着牙儿,狠狠向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华采云皆大叫一声,两人一气抽送几百余回,华采云已经泄了两次。朱传宗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那湿热紧绷的花壁紧紧将之裹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都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心中快美,脑中一片空白,于是又是一阵狂顶,大嘴把华采云那白嫩美乳亲弄一番,双手猛揉她粉臀。华采云经他一阵狂弄,只觉身上酥软,快活无比,香汗淋淋,淫叫之声越来越高。
朱传宗双手紧抱纤腰,把下身猛力挺起,不觉又抽顶三百余回。只觉得玉茎根部弹了几弹,心中兴奋至极,猛一挺身,那阴精猛地泄出,击在华采云花心之上。华采云只觉穴中一热,头晕目眩,穴中又是一阵畅美,狂泄而出。
两人弄了半夜,到了二更天,方才相拥着睡了。
第二日华采云早早起来,将四季及小郁都叫到跟前,道:“我今天就上路回府,你们就留在少爷身边,小心服侍着。”四季几个丫头都满心欢喜,喏喏应了。小郁想了片刻,要跟着回去伺候老爷夫人,华采云也不勉强她。
朱传宗虽然不舍,可是军中事大,却也没奈何,只好亲自选了十几名亲兵,护送她们回家。又分别给老太君、爹娘和姐姐朱水月等人写了书信,请华采云代交报平安,也不必细说。
临出发时,小郁悄悄把朱传宗叫到一旁,问道:“我送你的香囊,早丢了吧?”
以前朱传宗在府里当少爷时,一直戴的都是小郁绣的香囊。后来他娶了薛金线,就改为佩带薛金线绣的了。不过小郁那只也没丢掉,一直放在随身行李里。昨天他偶然想起,特意找出来,佩在身上,想要讨小郁高兴,还没等找机会说,小郁就自己问了出来,不由暗自又是庆幸,又是得意。
当下从怀里掏了出来,笑道:“怎么舍得丢?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小郁眼前一亮,拿着香囊痴痴抚摸了半晌,向朱传宗嫣然一笑道:“算你有良心。我还以为你已经丢了,特意绣了一只新的给你呢!”
说着取出一只新香囊来,替朱传宗挂在腰上,把那只旧的小心用手绢包起来,揣进怀里,道:“这只旧的我收回去啦。”
朱传宗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道:“小郁,你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陪我吧。”
小郁白了他一眼道:“有了四季几个丫头还不够?以前你那么胖,整天只知道吃饭,怎么现在瘦下来,倒这么贪心啦。”
朱传宗笑道:“她们哪有你好呢?要不你留下来,我打发她们跟嫂子回去?”
小郁啐道:“你把我当什么人啦!那几个小蹄子还不恨死我?你爱留谁就留谁,跟我可没有关系。我走啦!”怕那边华采云等得着急,急忙去了。
王定昆吴思远等人得到消息,也来相送,出了营门方才回去。朱传宗和水灵儿,四季几人则一直送出一里多外。马车上了大路,这才止步。
华采云和小郁上了马车,掀着车帘探出头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只是马车越走越远,渐渐的看不见了。朱传宗摸着小郁新绣的香囊,也怔怔的有些怅然。站了半天,才同水灵儿和四季回去了。
第二章 变生肘腋
朱传宗大军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声势极壮。一路上经过的城池,因为守城官员都没有准备,再说平时都是吃喝玩乐惯了,没有战斗力,只有少数几个略作抵抗,就被大军击败。其余有的收到了华文章的书信,有的害怕朱传宗及王定昆的威名,有的对庞来孝心怀不满,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再说让他们拼死拼活,损失实力,那是不可能的。有的不但放大军过去,还暗地资助他们不少粮草。朱传宗进军神速,很快便掌握了整个北疆省。这才有探马将消息送去京城。
这日朝堂之上,百官齐聚。皇帝汤治端坐在宝座上,大臣们肃立两旁,庞来孝照例在龙椅旁边摆了张椅子,大摇大摆地坐在上面,一点也没有臣子的礼仪。汤治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冷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事启奏,没事就退朝!”
其实朝政早就被庞来孝把持,上朝只是个过场,一切事务庞来孝早决断好了,然后挑些无关紧要的在朝上说给汤治听听,也就罢了。大臣们都是心知肚明,故此都不出声。
汤治见状更怒,打算就要退朝。庞来孝这时站起身道:“慢,臣有事启奏。”
汤治问道:“哦?丞相有何事?”
庞来孝道:“近日从北疆省传来急报,钦犯朱传宗勾结威远大将军王定昆起兵作乱,十分势大,请皇上裁断。”
汤治听了心中大喜,定了定神,假装不悦地道:“丞相总理朝政,一向标榜天下太平,国泰民安,怎么现在出了这种事?丞相应该给朕一个说法吧?”
庞来孝看了汤治两眼,突然道:“听说朱传宗手里有一份皇上的密旨,命他起兵对付老臣。可有此事?”说着眼露凶光。
汤治脸色一变,忙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丞相是朝中栋梁,朕一向信任有加,怎么会对丞相不利呢?再说天下已经是朕的了,怎么会自己反自己呢?这些反贼既然造反,自然会编排些借口。”
众臣眼看着庞来孝毫无敬意地质问皇上,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制止,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庞来孝面露得意,笑了两声,道:“臣忠心耿耿,也相信皇上不会这么糊涂。至于朱传宗和王定昆二贼作乱,不过是小患,区区几万人马,能掀起多大风浪来?请皇上安心。”
汤治一怔,道:“哦?莫非你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