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意味深长的看了穆雨寒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一切商量妥当,穆雨寒拿出汪雨泽的电话号码说:“大庆哥,把这个人约来。我在暗处看,是那人,我就给你点头,你就狠狠的打,打完你就走。出了什么事情,我承担。如果不是,我就向你摇头,我们立刻就走,待我找到这个人,我们再出手。”穆雨寒谨慎的对大庆说。她也担心那张名片上汪雨泽不是她要报仇的那个人,怕打错了。
大庆在公用电话上给汪雨泽打了个电话,说有个朋友托他送样东西给他,叫汪雨泽过来拿。汪雨泽接到电话,正想问是谁,可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汪雨泽正百无聊赖的在公司里,今晚,他不想回家,他怕被爷爷和父母看见自己肩头的伤。穆雨寒那口咬得真狠,连医生都说,还从未见过这样深的咬伤。
接电话时,汪雨泽正和自己的发小秦远在聊天。他本不想去,觉得不知道对方是谁。秦远却说:“反正没事情,难道两个大男人,还怕被别人吃了不成。”
汪雨泽笑笑说:“林海已经下班,我就不喊他过来了。我的肩今天有点不舒服,只好劳驾你给我当车夫了。”
秦远笑笑,两个公子哥儿就这样出了门。
轻车熟路,秦远很快就把车开到了大庆约定的地方。
汪雨泽说:“你在车上坐着,我一个人下去,看看是什么人,究竟要给我送什么东西。”
昏黄的路灯下,穆雨寒看着汪雨泽走下车,仇恨的火焰让她真想冲上前,掐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对大庆点点头。
汪雨泽刚下车,正四处张望,被大庆拦腰一踢,顿时倒在地上。大庆顺势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打,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汪雨泽身上、头上、脸上……
汪雨泽本就有肩伤,加上从小锦衣玉食的惯养,何
曾这样被打过。他气急败坏,无奈大庆彪悍,又是习武之人,他根本无招架之力。
秦远还没有反应过来,汪雨泽已经被大庆打落两颗门牙。
看大庆气势汹汹,秦远知道,即使自己下车,也只有挨打的份,他马上拨打了110。然后,才走下车,挡住大庆的拳头说:“兄弟,有话好好说,你再这样打,会出人命。”
“这龟孙子该挨打,谁叫他欺负人。”大庆恨恨地说,像头牛般挣脱秦远的手,继续打。
汪雨泽被打得口鼻来血,他已经大概猜到,他为什么遭打了。他想起早上从北京饭店甩门而出时,穆雨寒声嘶力竭地说:“你等到,这事没完!”
警车呼啸而来,几个警察瞬间把大庆他们团团围住。大庆见事情不妙,跑已经跑不脱了,就大声对着穆雨寒方向喊:“你走,你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穆雨寒目睹这一幕,她想冲出来,让警察放了大庆,可是,她转而一想,人是大庆打的,她即使出去,警察也是不会放大庆的。还不如自己先回家,再想想办法,看怎样去把大庆换回来。
看着大庆被警察带走,穆雨寒泪如雨下。
到了派出所,警察开始录口供。可是,无论警察怎样问,大庆就是不开口。汪雨泽这时已经处理了伤口,这个丰衣足食的大少爷,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他对警察说,我要见你们所长。
所长来了,汪雨泽拿出自己的名片。
话一说完,他对办事的警察说,“此事件专案调查,对肇事者务必严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行行凶、胆大妄为。”
大庆铁人般,汪雨泽把他踢到了,他又站起来,倒了又站起来,就是不说话,反复几次后,警察劝住汪雨泽。他们把大庆拘押到了看守所。
已是凌晨,秦远开着车说:“雨泽,你到底犯到了谁,惹来这样的祸事?要是,你家里知道了,不知道该急得怎样。”
汪雨泽悠悠地说:“犯着了一个女子!”
“一个女子?你要何样的女子没有?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弄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和那龟孙子有深仇大恨呢!”
“哎!说来话长……”汪雨泽一声长叹,把这件事情的始末一一告诉秦远。
秦远听后,眉头一展,“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雨泽,你不值得呀!”
“哎,你还有心思笑。我想,我也是鬼迷心窍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顿,妈的!”汪雨泽因爱生恨,特别是此刻,他恨不得把穆雨寒捏成齑粉。
“秦远,这两天我暂时不回家,等这些皮外伤好了,再回。到时,我给家里人说我住在你家,与你商量一些大事情,你要把口风给我把好。另外,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别外传,免得惹人笑话。”汪雨泽交代秦远说。
秦远点点头:“说,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看干脆这几日还是就住我家算了,万一派出所有什么事情,我也好方便搭你过去。”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