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野生动物的月票五连,胖子全身酥软已升天】邹亚夫当然想不到,此刻的胖子不仅没在6逊身边,还刚见面就迫不及待的把小家伙一脚踹开,自己搂着师草淮杀进了龙骑军。不止这两个,连范小山都没有按照预定计划在蒲牢停留,而是直接孤军深入,突袭嘲风星腹地。
范小山曾经坐过沙盘推演,那已经是多年前在苏黎世军事学院的时候,面对保守的老教授,当时还是热血青年的范公子在听到曲跃迁这个名词时就和老师起了争执。
范小山的观点是既然联邦最新突击舰的极限度已经能让地面战机望尘莫及,那么近地跃迁展开突袭就应该是一种可行的战术设想,而不能光以近地跃迁可能出现的风险作为借口,放着上好利器不用,非得用老方法对峙杀敌。
这个理论被白苍苍的老教授一笑置之,只说了一句,到了战场上,当放弃和争取是以士兵性命做砝码的时候,你再考虑这个观点的可行性。
课后心高气傲的范公子和班级同学做过多次推演,每每利大于弊,战术成功带来的巨大利益足以让风险相形见拙。从那时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保留在他心底,如今由一名受令于人的特级机师变成成一次军事行动的指挥官,他终于有了将此论点付诸行动的机会。
很可惜的是,这次近地跃迁,突袭,完成任务再接引两台转化空天形态的原型机离开的作战计划,因为某人天生自带的不确定因素干扰,最终功亏一篑。
范公子自己也被牵连进去,正乘着白金之星号驶向一个未知而极度危险的星域。
后世有好事者评论联邦这次子牙行动,大多数人都把失控原因归结在了两个人身上,甚至还有一个结论不胫而走:事情只要牵扯到龙族,哪怕是指甲盖大小的风险也有可能蔓延成燎原大火。
……
与此同时在四处煽风点火的,还有个胖子。
疾风一般前进的八识光年,所到之处尽是战火硝烟。
高周波刃切金断玉,不时带出团团火星,龙骑师团铁桶般的外围防卫圈彻底变成一丛干燥的茅草,零落不堪,一点就着。
没有料到联邦机师会采取这种从外到内循序渐进的“宽衣解带”打法,精锐龙骑机师尽数据守总部,外围的阵地成了爹不亲娘不爱的苦孩子,揍得鼻青脸肿却没人来救。
总部里的素玉平脸色难看,却也只能咬牙硬撑,他得到铁庆遥的指示,心中确信一点——对方一定会来总部!与其被牵着鼻子走打乱部署,索性让他嚣张一时。
就连雨师号为的星舰编队,也如同巨大的浮空堡垒般,安静的悬停在师团总部上空,黑压压的像巨大的乌云,致命的能量主炮偃旗息鼓,没有任何动静。
有人不解,这种单台机甲侵入,只要星舰主炮来一两轮密集攻击,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可能,轻松愉快的解决问题,为什么放任那个联邦机师如此狂妄的行为而无动于衷?
然而没人敢问素玉平,得知素玉平耳朵里的微缩通讯器是和翌石星帝都青城里某个人直连后,龙骑师团指挥部的所有人都把疑惑埋在心底,噤若寒蝉。
能调配血衣卫,遥控指挥这场战斗的人,除了乾天殿里的那位,还能有谁?
更让龙骑军中上层军官们感到狐疑的是,接连不断的沦陷战报里,竟然无一例死亡数据,甚至连受伤的都极少,相比各处旅团营阵地连接二连三如窗户纸一般被捅穿,这种战损率更是让他们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有思维跳跃缺根弦的家伙甚至在想:难道这个联邦机师真实身份是皇帝陛下派来的亲卫?来检验龙骑师团的防御工事?破而不杀,这种情形的难度可比十步杀一人困难百倍,不愧是圣阶机师……
……
胖子很悠闲。
举刀相向,无一合之将,他就知道了,龙骑军把精锐悉数调去了最核心的总部固守,外围的虾兵蟹将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
“这已经是第三个阵地了,你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早已酥软无力的师草淮拿胖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即便是在鏖战拼杀过程当中,这家伙的手仍旧不忘趁着空闲时分来自己身上游走几圈,每次都把师草淮撩拨得全身上下钻进了十万八千只小虫一般心痒难耐。
这句话几乎耗尽她最后一点矜持和理智,哪怕心底再享受,考虑到这场生死存亡的战斗重要性,她还是勉为其难的提出了女儿家该有的抗议。
“我也不想啊,只是我的左手早你一步提出了抗议,说如果不给他点甜头他孪生兄弟就玩罢工,你说我该怎么办?”
胖子说得很为难。
“你……”对于这种无耻之徒,师草淮除了又爱又恨,无计可施。
胖子乘胜追击,就好像之前踹翻一台龙牙后顺势将高周波刀插入倒地机甲的脑袋。
“况且我听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你要是真停下来,那才叫傻逼!”
“……”
还能说什么呢?师草淮突然觉得自己身处地域和天堂的边缘,心能感受到随时可能死去的危险,身体却被这个男人仅靠一只手就推向无可抵御的愉悦巅峰。还好他需要一只手操控那把高周波刃,要是两只手都用上……
师草淮满脸羞红,不敢再多想。
没有人留意到八识光年在疾行杀人的过程中,另一只没握刀的机械手做出的画圈、虚捏、揉搓的种种怪异动作,这种微醺提笔,泼墨山水的气势用到杀敌破阵上,足以使所有目睹这一切的帝国士兵肝胆俱裂。
那台三色机甲根本不像是在冲关,蛮横却无比惬意的践踏一切,简直像某个豪门大户里豢养的猛兽出了围栏,误闯进了私家花圃一通横冲直撞,一时间落英无数,残红遍地,偏偏还没人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