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高俅,亲眼看到对方还是顾念旧情的反应,李慧贤安心了不少,盘算着等过上几日,待高俅的气消了,再去登门拜访。
按下院中的李慧贤不表,说回高俅几人。
徽宗不由分说,拉着高俅出了院门后,产马说了一句让高俅差点昏厥的话。
“二郎,这一次,全靠你了!”
“甚?”
高俅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完全懵了。
大佬,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甚?
在院子里时,胸脯拍的震天响,什么全包你身上了,什么三日见分晓,合着吹牛皮时你来,一出门,就全往老子身上推!
“那个……”
徽宗讪讪道:“朕不是怕她……又看上你了么……”
“官家啊……”
高俅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一张俊脸,则是皱的像苦瓜皮一样,胸中的郁郁之气,久久不能平息。
好半晌,他才有气无力道:“那小妮子,是某的侄女啊,某又不是禽兽……”
“对,对,对,她是你侄女!”
徽宗眼神一亮,连连点头,很快,就喜滋滋的说道:“对哩,她却不是朕的侄女,幸好,幸好,不影响……”
望着徽宗近乎无耻的嘴脸,高俅若不是还保有些许的清明,一句禽兽,就要脱口而出了。
老子与你平辈论交,你却挖空心思,想泡老子的侄女,你特么……
不对,不对……
高俅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大有操作空间的事。
若是……将李慧贤收作义女……
那万一她真……岂不是可以恢复李格非名望,顺带将元佑党人一并……
嗯,那就这么定了,送走徽宗后,就折返回这小院,将生米煮成熟饭!
至于为什么要将李慧贤收作义女,呵,以高俅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若是没有足够的好处,又怎可能这么上心呢!
另外,这小院,李慧贤可不能再待下去了。
堂堂的太尉义女,怎能抛头露面,做一个歌妓呢!
脑中各种思绪闪过,高俅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微笑道:“那明日,某便带着全盘方案,再与官家细细商议,可好?”
“甚好,甚好!”
徽宗一听,乐得眉开眼笑,拍拍高俅,鼓励道:“今日早些安歇,明日一早,朕就去找你!”
“官家,那明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