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大哥二哥三哥都还很小,逸那会儿也只有三岁的模样,我那会儿正怀孕四个来月,我和几个孩子向来亲厚,相处的十分的融洽。”
“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在做小孩子的衣裳,口渴了便倒了一杯水,还来得及喝便看见逸跑了过来,逸正和哥哥们玩的渴了拿起杯子便喝……瑾和秋端着杯子还来不及喝,我们便发现逸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得厉害。”
“我是学医的,那几年也莫名其妙的流掉过好几个孩子,便留了心眼,让瑾和秋不要伸张,瑾偷偷的去找你们爹爹,秋则看着逸,我便为逸祛毒疗伤……”
“无奈当时我虽然动用了鸡血石抱住了逸的命,却不能完全驱除毒素,残余的毒素留在逸的体内,所以逸便成了……哑巴。而我因为如此动了胎气,好几个月不能下地!”
“毒会是谁下的?为何你们如此避讳?这是大哥以后带着我们出岛的原因吗?”小霭不动声色,继续解决碗里的饭菜,他相信一定能圆满解决,也相信自己会比那个笨女人长的高很多。
大哥抱她的时候,她的头是放在大哥的胸膛;他也抱过一次,她的下巴既然搁在自己的肩头,想想都非常不爽。
“既然你心里有了答案,为何还要问姨娘呢?”一桌子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你们只知道你娘是因为爹爹娶了我才有所改变的,却不知道你爹在娶我之前已经给了她机会,他们已经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什么原因?什么机会?”不是爹爹始乱终弃么?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这么以为的,所以他也和哥哥们的看法一样,后方要稳定,老婆只能有一个。
“背叛!”淡淡的两个人在小霭的脑海里炸开,大眼盯着陆茗看,擦觉不到丝毫撒谎的迹象。娘背叛了爹?
“爹怎么没有处罚她?”
“爱到不爱,在乎变成不在乎了!何必还管!”这便是当时端木墨的态度,陆茗比陆瑛小了好几岁,陆瑛和端木墨一直是理想的一对儿,知道那晚他醉倒在她脚下,说出这个惊天的秘密,她陆茗理解他的苦。恰好他们也是有婚约的,便如约嫁给他,于是她一步步走进了端木墨的心里,却成了陆瑛的眼中钉。
陆瑛从未想过为何端木墨识破了却没有处置她,甚至放纵她,以为这个男人爱她,她陆茗从来都不是他的全部,即便是他相护的日子,她也知道他两个都爱,无法割舍掉任何一个。
如果不是陆瑛不检点,她陆茗是没有机会的……他对于她,向来是发乎情止乎礼。
“不甚明白!”小霭又问,“鸡血石解毒真的如此神奇,娘也要忌惮它?难道仅仅因为它能解毒吗?”
陆茗微微一笑,“这件事总会了解,总会有个尽头……时候到了,姨娘自然会告诉你们!”
那也是她永远离开的时候。
“嗯……也对……这次总会解决的,否则吃不好睡不好……”指了指船舱外站得笔直的四人,“我又不是那四个老东西,我还有大把的日子没有过……没有结过婚,哦,不对,我结过婚,还没有过女人,也没有孩子……怎么能傻乎乎的不吃饭呢!”
“小霭真是不一般……”陆茗淡笑,这个孩子本来就不似他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挺一般的,他们也真的不知趣,大哥和那个笨女人总得搂一搂,抱一抱,哭一哭,安慰安慰吧……人家小两口温存的时间,他们都那么小气的不肯给!哎……”小霭正说着,忽然听见霍轻扬呼喊小北的声音。
小霭的双脚已经转向了舱外,却还是淡定的喝了小杯水才慢吞吞,不情不愿的往外走。
第5卷 第二十九章 让他们看到我(三)
第二十九章让他们看到我(三)(2131字)
“挺一般的,他们也真是不知趣,大哥和那个笨女人总得搂一搂,抱一抱,哭一哭,安慰安慰吧……人家小两口温存的时间,他们都那么小气的不肯给!哎……”小霭正说着,忽然听见霍轻扬呼喊小北的声音。==
小霭的双脚已经转向了舱外,却还是淡定的喝了小杯水才慢吞吞,不情不愿的往外走。
胸膛却是突突的跳的厉害,这么多人里,就他没有资格站在那里,就他没有资格肆无忌惮的望着他……
在那个笨女人心里也一样吧,除了不情愿的一个吻,临别时的一个拥抱,他们之间清如净水……
出了船舱,眼睛不听使唤的远眺。两艘船的距离本就很远,目之所及的就是对面的两个人影,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影——玄色的身影挺拔,怀里抱着的白衫应该就是莫小北……
心里一紧,为何是抱着的?这么几日就被虐待得走不了路了吗?该死的,该死的!握紧的拳头隐藏于袖下,小霭尽量隐藏自己的情绪,颈项暴突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
耳畔响起的是霍轻扬的呼唤声,“小北……小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小北……你有没什么事情……”
风向逆转,霍轻扬的声音被打碎在风里,反向破碎的飘进了小霭的耳里。
“好了好了,你别吵,我来……”秋有些不耐烦,不满的瞥了一眼,清了清嗓子,
“大哥……小北怎么样了?大哥……小北怎么样了?”
效果还是一样,对面的人大概是半句也没有听到,只是看着这边,莫小北靠在瑾的怀里,这个情况让大家良多揣测,揪心不已。。sHuanshu。
“是不是他们根本听不见我们说话!”秋叶总结性发言,这两人自从看见瑾和小北开始就一直你方喊罢我又开始,结果是什么都听不见。
“听不见?”霍轻扬恼怒的很踢前面的挡板,“那怎么办?快说怎么办?还不知道那些王八蛋怎么折磨她了……怎么站都站不起来了?”
“该死的,别落在我端木秋手里,这笔账我要一点点讨回来!连我端木秋的女人都敢动!”秋也同仇敌忾,脑海里全是那模糊的白衣,根本就无法静下来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