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错判了天气状况,没有带遮阳的装备。
景宴:“我们走背阴的地方。”
简竹真拉拉背包:“你会不会觉得很烦?我拿了很多没用的东西。”
景宴:“不会。”
简竹真:“薄光年是滑雪运动员,一定很有户外经验,鹿溪也不会差吧,他们带的东西肯定都派上了用场。”
景宴:“嗯。”
简竹真:“不过阿宴,你知不知道薄光年是因为什么退役的啊?”
景宴:“我不知道。”
【没·话·找·话】
【阿宴肯定是状态不好!】
【状态不好我都看腻了,说点别的给爷听听】
简竹真:“那你会生我的气吗?”
景宴:“生什么气?”
简竹真:“如果没跟他们分开,我们可能就不会迷路。”
景宴:“没关系。”
他根本就不在乎。
跟谁在一起、跟谁结婚都没关系,景宴看着斑驳的树影,平静地想。
跟鹿溪分手之后……
这些事情,早就都不重要了。
-
快到山顶时,时域面色开始有些不对劲。
鹿溪跟在他身侧,发现他面色苍白,但耳朵红得异常。
鹿溪:“你中暑了。”
时域:“啊?”
鹿溪:“我们找个背阴的地方先坐下来。”
北城已经入夏,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往上爬升,很多地方没有树木遮盖,时域总是游移在曝晒区域附近。
阮知知往他太阳穴上涂抹清凉油:“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傻。”
时域:“我是追光少年。”
阮知知:“你耳朵后面有没有涂防晒?”
时域:“没有,我忘了。”
阮知知土拨鼠叫:“啊!”
鹿溪找了块有树影的空地,摊开野餐布,将保温杯和水壶都拿出来。
水壶里的水是常温的,带了一路微微有些发热,她倒进水杯,往里面加了一小搓盐。
鹿溪:“调开给他。”
阮知知接过来,终于知道那些冰块有什么用途了:“不往里面加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