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房中躺好,十分心疼,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好好睡一觉。”
夜里睡不踏实,醒来两次,仔细听听,都听得张无忌呼吸绵远悠长,没有不妥之处,这才放心。
睡到天蒙蒙亮,身边人开始不安分起来,宋青书迷糊间觉得有一双手在腰腹间留恋抚摸,慢慢往下,握住了那一处要紧地方。
早上正是欲望最强之时,被温热的手掌一摸一握再上下一摩挲,顿时忍不住呻吟出声,挺身相就,“用点力。”还不忘问一句,“你好些没有?”
唇边有温润的亲吻落下,“好了。”下面的那只手也不停,十分灵活,上下滑动,力度恰到好处,也不知懂医的人是不是都特别明白哪里摸着最舒服,反正该照顾到的地方全都照顾得妥妥贴贴,宋青书闭眼享受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一把搂住张无忌的脖子,使劲吻下去。
待到过了那阵兴奋劲,仰身躺回去,额上出汗,微微喘息,任张无忌抓过块布来帮他擦拭,静待周身加速涌动的血流慢慢平息下来,刚清醒了一点,张无忌就一扔手中的布巾,翻身压上来,“该我了。”
宋青书轻笑一声,借着方才的余韵抬腿在他腰间磨蹭,感觉腿下光滑紧致的起伏,忽然想起,“昨晚那罐药膏我没拿过来呢。”
“不要紧,用这个也一样。”张无忌从床头拿过上次用剩下的一罐,打开来就有股似兰似麝的香气弥漫开来,“我还觉得这个更好闻些。”挖了一小块出来,怕太凉先捂在手里,待它微化开了才抬用。
宋青书皱着眉头,被抬起一条腿,感觉不属于自己的部分探进体内,“你轻点。”刚说完就被猛撞了一下,仿佛一根从头顶心直通到尾椎骨的麻筋忽然被人拨动了一下,“嘶”得倒吸口凉气,不由自主的抬手箍住张无忌的腰身,手上用劲,示意他用点力气。
张无忌只得先硬忍着,仔细分辨他到底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借着房中幽暗的光线,看清楚了那张精致脸上的隐忍迷离神色,心中大动,忽然自语道,“不管了!”一低头,就在宋青书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喂!我让你用点力,又没让你咬人!”
张无忌顾左右而言他,“你刚才明明让我轻点。没说要重。”
“那是刚才,现在换了……”
……………
清晨时分,明教的光明右使杨逍起身之后缓步走出自己房中。一边走一边轻揉额角,暗自慨叹:岁月不饶人啊,自己到底年纪大了,昨晚多喝了两杯酒,今早就隐隐的有些头晕脑胀。
昨晚酒席散后,他又和范遥老哥俩两个一起喝了几杯。
范遥是老光棍一条,有他陪着过节十分满意,杨逍却是有些思念女儿杨不悔了。
女儿女婿据说在武当山过得十分恩爱和美,杨逍不用挂心,可是逢年过节的想见一次就很不容易。
一来武当山距离光明顶路途遥远,来往不便;二来女婿殷梨亭那个身份实在是太过尴尬,若是携妻女过节时来拜见老丈人,他自己不难受死,杨逍也得难受死。所以还是忍忍不见的为好。
不过总不见也不行,杨逍思忖着是否应该过几日命人给女儿送封信去,隐晦的提一提要她带着孩子自己来光明顶住段时间,陪陪老父。只是这个让她别带女婿自己来的话要怎么说才合适呢?
正在思索,就见教主张无忌远远的过来,看着一步步走得十分端正,可是转眼就到了面前,杨逍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用上了十分高明的轻身功夫,心中奇怪,他一大早的跑什么?
张无忌问道,“杨左使,你这么早去哪里?”
杨逍答道,“昨天厚土旗下有人来报,说我们在湘西与排教生了些小摩擦,昨晚事多没有顾上管,我今天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张无忌拦住他,“我去吧,杨左使面色不太好,大概是昨晚喝了酒的缘故,回去命人煮点加生姜的鱼汤来喝。”又再嘱咐道,“要是青书来了,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我在哪儿。”
说罢又迈着他那看似十分徐缓,气度不凡,实则速度飞快的步子飘然而去。
杨逍在他身后挑挑眉,还没来得及发出句评论,宋青书就快步跟过来了,“杨左使,看见你教主了吗?”
杨逍轻轻咳嗽一声,“不曾看见。”
宋青书脸上很有些怒气,自语道,“哼,跑得倒快!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举步要接着追,可是看看四周,实在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转头再看看杨逍,只见杨逍双手负在背后,一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
心念一转,又退回到杨逍跟前,“杨左使,我方才明明看到无忌他朝这里来了,你真没见着他?”
杨逍笑笑,“教主身法快,我一早起来,睡眼惺忪,他过去了我没看见也有可能。”
宋青书暗气,这些人要帮着他们教主说话也是理所当然,“杨左使,我过些日准备回武当山探望我爹,我想着六师婶也有好久没回光明顶来看看了,要不要我回来时劝她和我同行,大家一路走还能有个照应。”
“这个嘛……”正合心意啊。
杨逍不着痕迹的指指北边,“议事堂里今早上好像是挺热闹的。”
“多谢。”
杨逍看着宋青书飞身往议事堂去,忽然有些不放心,暗道我悄悄去看看,大早上的到底什么事。
绕了个圈子,到了议事堂的后面,只见几名厚土旗的教众匆匆从正门出去,知道张无忌功力深厚,稍一不慎就会被他发觉,因此小心翼翼的慢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