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倏然一想昨夜温景渊来过,是不是趁机拿走了。葛凝玉攥了攥拳,好个温景渊,竟然来偷!
她有些气愤,拎起身上的那件衣裳便要去找温景渊讨要个说法。
恋草发现了不对劲儿,在葛凝玉踏出门前的那一刹问道,“将军一大早的这是要去哪?”
“去温府。温景渊昨天晚上来这儿拿走了我的东西。”
恋草微微一怔,想来就是将军口中说的那个木坠吧,将军这么真重,想来那枚坠子对她的意义非凡。
“那……可需要带人?”
恋草知道温景渊的脾气,将军若是真的这么去东西,吃个闭门羹都是好的,若是打一架那也不上算。
“带什么人?本将一个人去便足以。”
见葛凝玉这么说,恋草也不好说什么,他唤住了葛凝玉,让她等等。随后他便去了另一间屋子,将那身昨日她带回来的华服呈到了她的面前。
“将军昨日不是说这衣裳是赔给温大人的么,既然将军去要东西,有个正当理由也好。”
葛凝玉沉了沉眸色,想着既然去,顺便一趟把衣服赔了也好,这把也不用跑第二趟。
于是,她便结果恋草手中的东西,出了门,顺手拉了匹马,往温府的方向走去。
葛秋月此时刚好要去给大夫人请安,正巧看到了踱步出门的葛凝玉。
她望着葛凝玉的身影好一会儿,就算那身影都消失了还看着她走的那个方向。
“小姐,别看了,我们还要去给大夫人请安呢,若是误了时辰,可不好。”
“小姐果然不是好当的,还有这么多繁琐的规矩。”葛秋月轻微地叹了声气,“想来今日早上那葛凝玉见不到自己重要的东西应当着急得很吧。”
“小姐不必担心,就算是我们做的又怎么样,她也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到我们头上来。”那丫鬟扶着她的手臂,“渲云办事谨慎得很,小姐应当相信渲云便是。”
“是么?”葛秋月挑了挑眉,看着自己手心中的木坠,更不自主地拧了拧眉,“但愿如此吧……”
这件事肯定是发现了,只是别自己跳出来就好。
只是……葛秋月微微拧了拧眉,若是她真的站出来阐明身份了,那她该如何是好……
——
温府
温景渊被外面的叩门声吵了起来,他双眼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不免一阵烦躁。大早上的是谁打扰了他的好梦。
“谁啊——”
凌礼将大门谢开一条缝隙,一眼便看到了葛凝玉的那张脸,凌礼的表情瞬间都变得不好了。
葛凝玉沉着脸,指着马鞍上挂着的衣裳,“你们大人昨晚落在我这里的,还有赔给他的衣裳一起带了过来。”
“昨晚落到你那地?”凌礼听到葛凝玉这话瞬间清醒了,毕竟上次见到两人一同沐浴,一听这话瞬间便想到了不好的画面。
昨晚主子几乎在外面呆了一夜,难不成是跟她在一起?
“葛凝玉我可警告你你喜欢男子就去喜欢,别打我们家主子的主意!”
葛凝玉倏然一怔,这下可坏了昨晚的事情便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此时一旁跑来一个不起眼的小厮,他伫在凌礼身边弱弱的说道。
“凌礼大人,温大人说,让将军进去见他。”
凌礼有些拧眉,可毕竟是主子的吩咐他也只好将葛凝玉放了进来。
葛凝玉拎着那些衣裳踱步走到温景渊的寝室,刚踏进去一只脚还没开始质问,她就先亚麻呆住了。
温景渊正在更衣,更衣就算了,温景渊是裸的!裸的!
温景渊面对葛凝玉的这番唐突倒是丝毫不在意,他的嘴角缠出一丝戏谑的笑意,“将军,早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