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渊不语,他知道这不是小事,可他没想到葛凝玉会对他下死手。
至于怎么做……
事发突然,意外收获,他也没打算好。
“葛凝玉,鄙人上次不是说了,只要将军以后不妨碍鄙人,鄙人自然不会再多找事。”
温景渊惮了惮灰尘,“这次可是你先对我下的死手。”
葛凝玉嘁了声,她哪里敢啊,就算她有那个胆儿,现在弄死温景渊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她没有应温景渊的话,而是去查看了宁子言一番,探了探鼻息。
“他怎么会在?”师无颜小声的问着。
葛凝玉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躲进来的,我以为师无颜你的耳朵够好,应该可以听出来。”
师无颜讽刺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右耳,“以前没有这双眼靠耳朵就能看得清楚,可现在,这耳朵也被他们折磨坏了。”
葛凝玉稍稍一怔,悄然去查看师无颜的右耳,耳道里面的混在这血水,伤口都还是新的。
只是看着,她便感到一阵疼痛。
“是……姜廷尉?”
“并非是姜廷尉。”
此时的温景渊也走了出来,师无颜的神情顿然警惕了几分。
温景渊继续说道,“姜廷尉才没有那么大的权至你于死的,而是另有其人。”
“你什么意思?”
温景渊靠在铁栏上,不紧不慢地说着,“宴会不过是几天前的事,况且圣上在大殿上说要弄坏你的耳朵,可他却私下吩咐得让你好好的,不准弄伤你半分。”
“你胡说!”师无颜许是气愤,“若不是圣上的旨意,我的双眼又怎会如此!”
温景渊眯了眯眸子,“我也正是因为此事而来。”
师无颜稍稍一怔,可他固然不信,她死死攥着手上的荷包,哼了一声,“温景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会给自己找个能摆脱一切的说辞!”
温景渊深深地叹了口气,抚了抚昏沉的额头,“当年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何还如此在意?”
葛凝玉听着两人说辞,看来两人之前是有什么过节啊,温景渊这个人怎么跟谁的关系都不好,都快跟将军府差不多了,仗着权利得罪过路人的专业户。
“那个打断一下,能不能问下,两位之前有什么过节啊。”
师无颜不语,温景渊倒来了兴趣,嗤笑了一声。
“这得从师无颜进宫开始说起了……”
故事听完了,两个奴才抢一个公主的故事。
师无颜进宫之后爱上了灵动的嫡公主宁烟,宁烟也总是趁着师无颜教太子弹琴的间隙跑去观望,渐渐地,宁烟私也爱上了师无颜,如此,她们偷偷地在一起,有时就连晚上宁烟都偷偷地将师无颜留在自己的公主府中过夜。
后来,某日的宴会上,宁烟见到了温景渊,自那以后,便渐渐地冷落了师无颜,从而代替的是温景渊呆在她的身边……
师无颜为了公主,无数次谋害过温景渊,酒中下过毒,不惜一切地制造各种意外。
师无颜轻笑一声,“之所以如此,葛将军,你现在明白了吧,温景渊害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