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凝玉苦笑,眼角不自主地便湿润了起来,她走上前,调整了下情绪当即发话。
“此次是本将无能,让你们跟着本将受苦了,此次算不得胜利,若是有机会再与匈奴斗争,必定要百倍奉还!”
“追随将军,在所不辞——”
“直击匈奴,百倍奉还——”
葛凝玉听着这片呼声,缓缓的吐出一口热气,总有股说不出的情绪。
她缓缓垂眸,“离宁,伤员可多?”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便没有办法了,下属会一些简单的包扎,想来还剩下一些草药,下属带着卫严武和萧行二人整顿下便好。”
祁离宁蹙了蹙眉,上前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秀发,弯到了耳边。
“倒是司马苏远那边,要如何处理?原来的计划怕是行不通了。”
葛凝玉抿了抿唇,她本着与单贞于演场戏,让司马苏远亲自回朝廷传信儿增援兵,再给他扣上个逃逸的罪名,这下可好了,没想到被单离这个狗东西抢先插上一足。
她想了许久才回答道,“若是温景渊能出面证明,那便根本不用我们费心了。”
祁离宁也不免沉了沉眸色,“温大人这次倒真的是在帮我们,若是没有他,想来我们现在还在单离的手里。”
葛凝玉叹了口气,“先安抚人心吧,能活着回来已经算是万幸,至于司马苏远那边,本将在想想办法吧……”
祁离宁道了声是,于是便转身而去。
可身前的卫严武此时款款走了上来,他微微抱拳,“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奴有重要的话要对将军说。”
葛凝玉有些诧异,可还是应了声。
“嗯,这边来。”
葛凝玉带着卫严武到了祁离宁的帐中,葛凝玉落座,她也示意卫严武坐下,可卫严武依旧始终恭维地站在她的面前。
“你有什么话不妨坐下说。”
“奴有一重要的发现,是关于单君言的。”卫严武一边说着一边从最里面的衣襟中翻找出一张信笺,交到了葛凝玉的手里。
葛凝玉捻开那封信笺,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禁瞪大了双眼。
“这是……”她诧异地抬眸看着面前的卫严武。
“这是奴从护送单君言的车马的角落中找到的。”卫严武解释道,“单君言出事后,奴想着收拾下单君言的车马以便来装粮草和武器,可没成想在那儿发竟找到了这个。”
葛凝玉压了压神情,扶额蹙眉,“你做得很好,帮了本将的大忙,回去之后,本将来本将的府中,赏你千文。”
“这是奴该做的,”卫严武垂了垂头,“奴不要钱财,斗胆想要将军赏赐奴永远跟着将军便好。”
“那是自然。”葛凝玉说罢,依旧一脸的惆怅,卫严武见状索性作揖告退。
等到卫严武离去,她又看了看手上信的内容,只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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