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起来,也太绕口了,聂小花干脆嚎叫着,“轩轩,等等我。”
瞎!
轩轩?
好恶心的赶脚。
齐宇轩侧着身子,脚下快速的移动着,逃亡比拿死亡证要紧些,什么狗屁总裁形象,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怕被她缠上,死亡证上写的恐怕就是自己的名字了。
连城在聂小花旁边忽左忽右:“对了,他有车,我也很想坐一下。”
“滚,地府不是很多吗?”
平时看到那些拜祭的,不是飞机就是轿车,甚至是火箭也有那么一辆艘,不是金表就是i10,他竟然说自己没坐过车子?
连城的嘴巴瞬间撅上了天,“你们这些阳间的人,根本就不懂,地府哪里有开车的地方?就那么一丁点的地方,都挤满了鬼魂,送一条船还差不多,可以在三途河上畅游一番。”
“三途河是什么地方?”聂小花忽然停下了脚步,什么大红嫁衣,什么齐宇轩,暂时被扔到了脑后去了。
对,她就是这么好学,甚至,不该知道的,她都想知道。
“三途河嘛,就是种植彼岸花、旁边的那一条河。”连城用判官笔戳着生死薄,慢条斯理的说:“死掉的人都要渡河才能投胎。”
瞎!
这只是个传说。
聂小花不屑的说:“现实生活中,到处都是彼岸花,难道彼岸花旁边就肯定有一条三途河?”
语塞,心塞,这个女人的脑袋都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会被理解这个鸟样。
“彼岸花是佛带去地府解咒的,花跟叶本来是一对恋人。。。。。。”连城耐心的解释着,“因为违反了天条,所以才被天庭变成彼岸花的叶子跟花。。。。。。”
“这是个爱情故事?太老土了。”聂小花挥着手,“说重点,刚才我问的是三途河,好不?”
连城鄙视了她一眼,“这是因果关系,没有因,哪来的果。”
“去去,该干嘛干嘛去,牛头不对马嘴的。”
真是榆木脑瓜子,朽木不可雕也,连城开始怀疑,自己当初选择她,究竟是不是也是一种惩罚。
“你的男神不见了。”强硬的扭转话题,连城看着不远处只剩下背影的齐宇轩,戳着聂小花的小脑袋,“快追,记得带上我。”
“滚进来。”猛然打开帆布包,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包包。
动作利落的抽出面巾,蒙上。
追!我继续追!
逮到了,在停车场,他满地在找车钥匙。
一定是刚才跑得太快,不知道在哪里掉了,现在正在低着头,满地找。
32来个熊抱
齐宇轩找到入口处,刚好聂小花一个急刹车,还是没能刹住,直接就撞了上去。
砰!
哎哟!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两个人同时向后跌去,屁股同时开了花!聂小花是三朵了,谁叫她名字也带花。
“又是你!”尼玛,每次看到她准没好事。
齐宇轩对着她咬牙切齿,骂出了脏话,恨不得冲上去,像某神剧一样,手撕鬼子般将她撕开两半。
暴怒中,聂小花已经一只手摸着屁股,一只手摸着脑袋爬了起来,biaobiao的窜了过去,腾出小手,死命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哭丧着小脸,看着他。
“载我回家好不好,我爸要出事了。”
家里的那颗食人草都不知道怎样了,那件大红嫁衣真的给了婆娘穿的话,那就阿弥陀佛,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点正是的士大哥交班的时间,根本就截不到车,公交车又要走好远才能有。
都是这个破养老院,弄什么远离世俗尘嚣,图一时的清静,享受永远的折磨!弄个破医院在里面,还放什么破太平间。她聂小花如果不是被别的医院扫地出门,她也不用跑大老远的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工作了。
不过这也得拜那个老爸聂尔所赐,托关系托到这个鬼地方,地方是够大了,可是,也离家太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