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围众人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依旧讥笑声与奚落声不断。
“许太平,你这把要是给老子我丢脸,回去我定要罚你再抄三千字!”
老者看着下方剑坪上的许太平咬牙切齿道。
……
“啊……嚏!”
台上,正准备让黑龙长老悬挂压船铁的许太平忽然打了个喷嚏,身前的飞剑顿时剧烈晃动了起来。
这一下,立刻又引得云楼上众弟子哄笑成一团。
“许太平,你可准备妥当了?”
黑龙长老依旧是那副严肃的面孔。
“弟子已经准备妥当。”
许太平摸了摸鼻子,然后正色道。
闻言黑龙长老也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随即,就见他十分轻巧地拿起一块压船铁,然后将其慢慢系在许太平控制着的那柄锈剑上。
“嗡!~”
几乎是在黑龙长老的手离开压船铁的一瞬,那柄锈剑随之发出一声颤鸣。
同时许太平的大脑像是被人重重轰了一拳般,一片空白。
随之而来的,那柄锈剑猛然朝地面坠落。
不过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刹那,许太平便强忍着一股让他有些作呕的眩晕感,重新让锈剑飞了起来。
但哪怕只是让锈剑离地三尺,他便已经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起来,胸口发闷,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
而这便是魂泣的症状。
“许太平,这才一百斤,还剩下三十一斤没有挂上去,你可还能撑得住?”
黑龙长老这时又拿起了一块小小的压船铁。
“若撑不住,可以弃赛。”
他接着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道。
“呼……”许太平努力地呼出了胸中一口浊气,然后重新站直身子,手上剑指猛然向上一挑。
“铮”的一声,那柄锈剑再次飞到黑龙长老跟前。
“可以。”许太平嘴里吐出两个字。
原本已经在准备看许太平笑话的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黑龙长老没有犹豫,当即又将一块压船铁挂在了许太平的锈剑之上。
这一次,飞剑没有下坠,但许太平的脸色却是瞬间惨白如纸。
此刻的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御剑。
多亏了这些日子以来,日复一日的练习,才让他的御剑术变得这般纯熟。
看到这一幕,那黑龙长老什么也没说,只是又将一块拇指大小的压船铁挂在了那锈剑之上。
“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三十一斤,请刻字。”
黑龙长老用他那没什么感情色彩的声音对许太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