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水国皇宫御书房
“朕让尔等想办法,而非是让尔等出题,让朕来给尔等解决的!”傅宸怒不可遏,将手里的狠狠地奏折甩在地上。
跪着的官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份奏折是他几日来殚精竭虑想出来的,可皇帝依旧龙颜大怒,对他很不满意。不!是对今日来御书房的每一位官员的每一份奏折都不满意!
吴思远暗暗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心里暗自嘀咕:陛下的火气也太大了,一会不如让陛下去后宫松快松快吧!说起来陛下已经七八日没去后宫了!陛下这是想见楚芸姑娘了吧!
“朕再给你们三日时间,若是还没好的想法,统统都给朕回老家!”傅宸手轻轻抬起,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今日你们几人回去好好想想,朕要的到底是什么!”
“微臣告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位朝臣听到傅宸的话后,连忙低头行礼,随后慢慢走出了御书房。
走出御书房有段距离后,几位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今日皇帝的大发雷霆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
“封大人,您说今日陛下是怎么了,这几件事说起来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何惹得陛下发这么大的火啊!”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官员开口说道。
封大人捋了捋胡须:“老夫也不知啊!陛下心情不好,咱们做臣子的也未能分担分毫,说起来实在是惭愧啊!惭愧!”
另一个官员听完封大人的话后,头轻轻低下随即嘴唇微微一瘪,对于封大人说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就在这时他的肩膀被身后的人轻轻拍了一下。
“陆宴,陪本王去个地方!”
陆宴轻轻叹了一口气,回头拱手行礼:“微臣见过秦王殿下!”
几个大臣也纷纷行礼,秦王勾唇儒雅的笑着抬手:“免礼!”
陆宴认命的跟在秦王的身后,慢慢的出了皇宫,坐上秦王的马车后,陆宴深深叹了一口气:“殿下,您这样明目张胆的和微臣走得太近并不好!”
秦王从腰间拿出折扇“啪”的一下打开:“本王胸无大志,和你相熟有何不妥?”
陆宴掀开马车上的窗帘看着街上的人,声音有些闷:“微臣倒是无所谓,只要殿下觉得无碍便好!殿下,今日微臣被陛下用折子打了头,实在是不想和你回忆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小姐了!”
秦王脸色一沉,眼神也黯淡了不少,声音也是有些不自然,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绣花,那是一朵紫红色的三角梅:“是啊,或许那是本王的一个梦,可这方手绢又怎么解释呢?本王还能清晰记得她的容貌!”
陆宴深深叹气,有些无奈的看向秦王:“微臣的确也是吴江过来的,但吴江有那么多村子,殿下,微臣翻遍了去岁以来所有来皇都的人口,吴江来的人您已经一一核对过了!”
秦王低着头继续摩挲着手中的手绢,轻轻说道:“她肯定在皇都的,那丫头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她不可能骗本王。或许是我们之前的方向错了,你再查查去岁以来皇都里高门大户来的女儿家,有没有吴江过来的。”
陆宴眼睛微微一眯,看着不远处的楚府开口道:“那楚家的小女儿倒是去年年底来的,只不过现在已经入宫了。”
秦王抬眸看了一眼陆宴:“哦?可是吴江人氏?”
陆宴轻轻摇了摇头:“微臣不知,微臣明日查清楚后告诉殿下!”
秦王点了点头,将手绢轻轻叠好放回怀里:“今日你们几个是做了什么?让皇兄用折子打了你的头?原本就有些呆的陆大人,可别被我那好皇兄打坏了!”
陆宴倒也坦然的两手一摊:“哎,微臣还真不知何处惹怒了陛下,往日比这敷衍的折子也没今日被骂得惨,大概是陛下有什么烦心事吧!”
秦王的声音轻轻幽幽的:“我那好皇兄居然也有烦心事么?”
载着二人的马车很快来到了一个别院,别院里面的布置和皇都里的大多数院落都不一样,而是满满的南方风格,陆宴看着别院里的布置,再次深深的叹气。
“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吴江的风格来皇都看着精致倒是精致,只是不那么大气!”
秦王走在陆宴的前面,抬眸看着不远处的宫灯:“陆宴你知道吗?若没有她,本王早已葬身在吴江了!本王现在只后悔一件事,当时没有立刻找媒人去提亲!你知道吗,就差那么一天,她家那个小院子便人去楼空了!”
陆宴摇了摇头:“殿下,这事不怪您!侍卫和暗卫都没到,您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说命运捉弄,只差一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