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被寒症给冻死啊?”
赫连缺边准备银针,边对她翻了个白眼,
“蠢东西,我三番五次叮嘱你们不要圆房。”
“你们倒好,背着我偷偷圆房,真是气死我了。”
“蠢丫头,过来帮这蠢东西脱去衣裳,我要为他施针。”
凤扶摇心里无比愧疚和自责。
急忙上前,帮沈君辞脱去上身的衣裳。
他的肌肤上竟覆了一层薄霜,散发出丝丝寒气。
凤扶摇大吃一惊,连忙摸了摸他胸肌上的薄霜。
他的肌肤寒冷如冰,那层薄霜沾上凤扶摇的手指便融化了。
沈君辞静静的躺在床上,痛得额头青筋诡异凸起。
额上汗如雨下,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
显得那张绝世神颜,越发妖孽绝美。
他痛得面色扭曲,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般,发出阵阵嘶吼。
一口口猩红的血液,从他嘴里汩汩流出。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淌。
染红了他身下的床单被褥。
凤扶摇何曾见过这样的情形?
心里又慌又乱又焦急,急忙拿出帕子。
帮沈君辞擦拭嘴角脖颈上的血液。
手忙脚乱之间,将整张帕子都染红了。
看着痛得死去活来的沈君辞,心乱如麻,喃喃问道,
“师父,阿辞身上为何会结寒霜?他不会有事吧?”
赫连缺见凤扶摇盯着帕子发呆,一脸嫌弃,
“蠢丫头,别在那里碍手碍脚的。闪一边去,让我为他扎针。”
“这次为何如此严重?还不是因为圆房,让他损耗了精血?”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年轻人,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凤扶摇闪到一边,赫连掏出银针,开始为沈君辞施针。
十几根银光闪闪的银针,尽数扎在他胸膛的要穴。
手脚麻利出手如电,直忙得满头大汗。
银针全部扎完,沈君辞慢慢停止了吐血。
凤扶摇望着沈君辞虚弱的模样,一颗心锐痛不已。
哪里还有心思,和这个碎嘴的师父互怼?
她的心揪成一团,和小瓜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