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南,我现你的喜好怎么都是一些恶俗的东西啊?窥探别人**,那可是很不道德的。你别忘了,你也是卫生系统这只光荣的队伍中的一员,打探别人**就那么能满足你变态的心理需求么?”
“擦,你把我看成是什么样的人了?要是咱们华夏人,打死我我也不会问这些,那个洋鬼子那么嚣张,我想听听他得了什么绝症,也好痛快痛快。”
“算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卢瑟今天算是自取其辱。他已经那个样子了,咱们就别落井下石了。”
“这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这是痛打落水狗好不好?鲁迅先生的话你都忘了?倘使对手是讲求费厄泼赖,那咱们也就费厄泼赖。倘使对手是不地道的,那咱们就要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
林源摇摇头,也不愿意跟南怀安胡扯,拉着党少波回到了寝室。
想想今天生的事情,林源当真是感觉有些可笑。卢瑟和布莱克的无知会让人愤怒,但愤怒过后,总感觉自己是跟小丑同台竞技,不管输赢,总有种耍猴一般的感觉。
正感慨间,寝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冯柱国面色凝重闯了进来。
“冯老师?您,你来这里干什么?”
冯柱国看了一眼南怀安,说道:“小南,你出去。”
南怀安可是特别怕冯柱国,一听让他出去,他赶紧就和党少波走出了寝室。
“林源,有些麻烦,现在外交部门正在跟咱们中科院进行交流,查今天你和国际友人生冲突的事情。”
什么?林源一听,差点没跳起来。怎么回事?今天就因为跟洋鬼子辩论一番,就引出了涉外事件?
“冯老师,外交部门是怎么说的?”
“我已经跟墨安宇了解了一下情况,他说了过程,最先就是那些所谓的国际友人说了侮辱性的话语,然后说确实是因为你给了卢瑟一张纸条,导致卢瑟身体出现异常状况。不知道是谁反映到了他们国家的大使馆,他们的大使就向我们的外交部门提起抗议。”
“哦,原来是这样啊。冯老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不怕他们查。”
“那你给卢瑟写的纸条,到底是什么内容,能跟我说说么?”
林源有些迟疑说道:“冯老师,这有些不方便,我给卢瑟写的,是我对他病情的诊断,涉及到他的个人**,不方便说啊。”
“恐怕你不说也不行了,现在白院长可是亲自陪着外交部门的人在那里应付。这事情可大可小,你也知道,咱们国家涉外的事件有时候会处罚很重。你可是要成为体制内的人,若是被拘留了,你的未来就太麻烦了。”
林源倒是对自己的前途没有太大的担心,只不过,卢瑟那帮人来这么一手,是他始料未及的。
想了一下,林源说道:“冯老师,我通过望气,看出来卢瑟有严重的隐疾,他就是天生性功能障碍患者。他应该是没有孩子的,他嘴里说的儿子,应该是他领养的。”
冯柱国听得目瞪口呆:“林源,怎么回事?这,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冯老师,这些症状,在西医来说是非常大的难题,但在中医而言,只要是有中医根底的医生,通过诊断都能够诊断出来。尤其是卢瑟这样的天生的患者,因为身体功能的异常,表现出来的气色相当容易被辨认。”
冯柱国点点头,问道:“天生的那个什么障碍,是什么意思?”
“天阉,冯老师,这个词您应该知道吧?卢瑟就是这个病症。”
冯柱国恍然:“怪不得外交人员都是一头雾水呢,外国大使抗议说咱们侮辱了他们国家的公民,我们想要了解情况,却被告知当事人不方便说,这都什么事儿啊?”
“冯老师,这件事情太让人气愤了,我还顾及卢瑟的面子,没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清楚,谁知道他会来这手!”
冯柱国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这帮人,简直是太过分了!林源,跟我一起去白院长那里,我们也要讨个说法。”
林源一边跟着冯柱国往外走,一边问道:“冯老师,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您怎么亲自来啊?您通知一声,我年轻腿快,一会儿就赶到了,还用得着您亲自跑一趟啊?”
冯柱国斜了一眼林源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白院长和我不是怕你闯祸么?白院长的意思是让我来问问,要是真是你的事情,就出去躲躲,反正咱们就一个拖字诀,最后这事不了了之,要是不是你的问题,洋鬼子在咱们这儿大放厥词,不付出点代价能行么?”
林源一吐舌头,看来在白腾鹿和冯柱国的心里,他也是调皮捣蛋的代名词了。看看冯柱国,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家长在为自己的孩子讨公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