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出去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esp;&esp;肢体上都是青紫的伤。
&esp;&esp;谭海把她从衣柜里抱到床上,谭滢说:“哥,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吸毒过量死了。”
&esp;&esp;他没有回答她,只是说:“你要的卫生棉条买回来了,就放在茶几上,我先去洗个澡。”
&esp;&esp;谭滢问他:“哥,你能不能死在我后面?”
&esp;&esp;“你回来了,哥哥就不吸了。”
&esp;&esp;“但是我很快就要去国外读大学。”
&esp;&esp;“那我肯定会因为太想你去吸食很多毒品,英年早逝。”他甚至有些开心,轻飘飘地说。
&esp;&esp;谭滢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esp;&esp;她哥现在真的得了精神病。
&esp;&esp;她莫名地烦躁起来,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对谭海又打又踢,谭海就紧紧地抱着她,也承受着她软绵绵的拳脚。
&esp;&esp;谭滢的动作很快就停了,只是一直哭。
&esp;&esp;谭海见她被他衣服上的雨水也沾得半湿,抱着她去冲个澡。
&esp;&esp;“哥,你不要威胁我。”
&esp;&esp;她的月经顺着大腿流下来,浴室的地板很快就有了一片的红色,又很快被水流冲散。
&esp;&esp;谭海低头看着她的大腿,说:“是你在逼我。”
&esp;&esp;谭滢说:“国外的大学只要读叁年,我叁年后就回来了,我会帮孙成印管理国内的公司。”
&esp;&esp;“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去读个研究生。”
&esp;&esp;“那你出国啊,出国陪读不行吗。”
&esp;&esp;她刚说出口就没了声音。
&esp;&esp;谭海有案底,签证没法办理。而这案底,是因为她。
&esp;&esp;谭海没回答她,自己冲洗干净就出了浴室,把棉条拆了,递给谭滢,还好心地问了她:“要我帮你吗?”
&esp;&esp;他刚刚拆包装的时候,留意了说明书,觉得把这个东西塞进阴道好像确实比较麻烦。
&esp;&esp;“你滚!”谭滢把他赶了出去。
&esp;&esp;谭滢把棉条弄好之后,谭海已经躺在床上了,开了盏小小的床头灯。他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esp;&esp;她光溜溜地钻进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抱怨他昨天弄得太痛了。
&esp;&esp;“对不起。”
&esp;&esp;他的道歉终于来了。
&esp;&esp;半晌,才传来谭滢闷闷的声音:“那你要把我关起来吗?就像那个人把妈妈关起来一样?把我当你的……性奴?”她顿了顿,咬住嘴唇才说出最后的词语。
&esp;&esp;谭海把玩着她的双乳,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esp;&esp;好一会儿后,他又说:“幺儿,乖乖留在哥哥身边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上天摘月亮也行,哥哥保证死在你后面。”
&esp;&esp;谭滢的眼神暗下来,连小女儿姿态也懒得再装,整张脸面无表情。
&esp;&esp;她哥疯了。
&esp;&esp;有那么一瞬间,谭滢想把她哥送进精神病院。
&esp;&esp;但是她又舍不得。
&esp;&esp;谭海问她:“幺儿,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呢?”
&esp;&esp;谭滢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