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伤害她,我就用刀子将身上的肉一点一点割掉。”凤夕歌的表情严肃得不容人有丝毫的忤逆。
易梵凝着他,不敢相信,“你知道了?”
凤夕歌抬手砸在尖尖的桌角,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易梵大叫一声,捂着手,愤愤地瞪着他,“真是该死!你不疼啊!”
“以后你最好离三儿远点,这只是个警告!”
易梵咧着嘴,“我痛,你也躲不掉!”
凤夕歌一副生死度外的神情,轻松地说,“死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痛,又算得了什么?”
“你--”易梵气结。
凤夕歌得意地笑了下,看着桌上的红酒瓶,命令的口吻说,“红酒给我来一杯。”
易梵瞥他一眼,“我的凭什么要给你喝,想喝,自己去买!”
“真不让喝?”凤夕歌的手再次扬起。
“该死,你能不能不自虐!” ; ;易梵气得直叫。
凤夕歌得意地勾了下手,“酒。”
易梵的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被人拿捏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本不打算这么做,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这么做,凤夕歌,走着瞧!
“喝喝喝,最好噎死你!”易梵嘟囔着倒了一杯扔在桌上。
凤夕歌探身将酒杯端起,喝了一口起,还别说,味道真不错,喝一小口在口中,舌尖感受这股醇香,回味无穷,闭上眼,让人犹如身在草原,站在山峰。
“我要是噎死了你不也就死了,那多可惜。”
“凤夕歌你是不是觉得你真的能将我怎么样?”
“嗯哼。”凤夕歌忽然觉得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那会儿他还苦苦地想着能有什么办法整治一下这个混蛋,这以后再也不用费脑筋了,只不过,老是这么自虐也不是个办法,这手,是真疼。
“我也没想将你怎样,只要你以后规规矩矩的,我们都相安无事,其实我是想跟你和平共处的,但若你不愿意,我也就没办法,除非你告诉我,我跟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灵力在而我的不在。”
“想知道,门儿都没有!”
“好吧,不说这个了,说说别的,你来人间是为什么?”
“跟你一样,找玉儿。”
“那欧阳晓是怎么回事。”
“你喜欢的我都要毁掉,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就这么回事。”
凤夕歌盯着他,他能感受到他内心的仇恨,对他恨入骨髓,他应该是早想杀了他,只不过杀了他后他也活不成所以才迟迟没有行动,就bt地以毁掉他的一切为乐。
他是该替他感到悲哀?还是该替自己感到罪恶?
他们都爱着玉儿,可他却没有易梵爱的深,爱的透彻,爱的专一。
“可欧阳晓是无辜的,她不该卷入我们的恩怨之中。”
“不,你错了,她能爱上我又爱上你,嫁给你,这说明她跟我们有缘,能卷入这场恩怨是她的荣幸。”
这人世间那么多的女人,能让凤夕歌爱上,能让他放不下的,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