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
说着,他缓缓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
汩汩涌出的鲜血将银白的刀刃染色,又随着主人的动作被抹到另一人的脸上。
混混头儿哪见过拿刀割自己的人,当即被这场面吓得浑身发软。
“说不说?”
江错再次道。
“我说!我说!”
被吓到的混混头儿忙将一切都一股脑交代了。
交代完毕后,江错又警告了一顿才让人麻溜地滚了。
江错当然不是个只知道自残的傻子,只是有着曾经多次与这种人打交道的经验,知道只有让他们真正害怕,才能让他们服气,避免事后被报复。
而与其用刀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日后容易被抓住把柄,不如采取这样的方式让他害怕。
反正也就一条小伤口罢了。
————
“你个孩子!我真是,你再怎么胆大,也不能做出这种事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帮我解决问题。但解决办法有很多种,为什么一定要选这么危险的方式?”
“以后不许再干这种傻事了!听见没有!”
听完他说的后,温木气得机关枪一样连续批评了他好久。
而江错坐在那,抿嘴低着头,默默听着,时不时点头表示知道错了。
“怎么了?”
这时,宋乐风推开了休息间的门,见里面气氛不对,问道。
“乐风你来得正好,我跟你说……”
温木将江错干的事对宋乐风重复了一遍。
于是乎,刚刚的单人批评变成了夫夫双人混合批评。
某犯错的小孩——江错,心虚地听着,一句也不敢还嘴。
而外间。
胡桃:“诶江错呢?”
姜铭:“在里面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