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是有希望的意思?
盛朝瞬间又雀跃起来。
和好之后,盛朝每天心情都很不错,除了每早醒来都要去一趟卫生间。
郁眠没提,他也不敢问,只能自己憋着,或者自己解决,再这样憋下去,他怀疑自己都快不行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对郁眠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偏偏郁眠像个没事人一样,每晚洗了澡,便穿着短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盛朝真的要受不了了。
终于,这天晚上,郁眠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刚洗过澡,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蹲在阳台洗了贴身衣物,又弯着腰擦床前的矮桌,一抬头,看到盛朝满脸通红。
郁眠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你、你先离我远点。”盛朝别过脸:“也别、别弯腰,我怕我会忍不住。”
郁眠愣了下,低头看了眼身上宽松的睡衣,想到盛朝看见了什么,不由地面红耳赤。
虽然以前什么都做过了,可那是在结束协议之前,自从重新复合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最亲密的事便是抱在一起,还有那天晚上的亲亲。
郁眠转过身去,刚要走,盛朝又在身后叫住他。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可以申请练习一次吗?”
这几天他看了不少,也学习了不少,但不知道学习成果怎么样。
说完,怕郁眠以为他忍不住,把他赶走,不让他住在这里,盛朝又连忙说:“我只是随便说说,还是能忍的,你不想不用勉强,不答应也没事。”
郁眠走了两步,掀开门帘,又停下来:“只有两个小时。”
之前每次都太久了,每天早上起床都很艰难,上班也完全提不起劲。
盛朝听了,却很是高兴,急忙应下:“好。”
郁眠又说:“先等衣服洗完。”
他背对着男人的方向,走出房间,耳朵在看不见的地方泛起一阵热意。
盛朝紧跟着出来,十分殷勤的样子:“等一会儿洗完了,我来晾衣服吧。”
郁眠却说:“还是我来吧,你去买东西。”
“买东西?买什么……”盛朝瞬间反应过来:“好的,我这就去买。”
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你……想要什么味的?”
郁眠红着耳朵:“都、都可以。”
闷热的夜晚,晚风微凉,关了灯的房间漆黑一片,床的方向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随着一声沉闷的急促的呼吸,门帘在晚风中微微晃动着。
直至深夜。
郁眠出了一身热汗,浑身黏糊糊的,被迫又去洗了个澡,洗完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盛朝躺在他旁边,讨好地问:“怎么样?”
郁眠埋着脸回:“进步空间很大……”
盛朝只听见了前面两个字,高兴不已:“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