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让赫玛蕾娜连通了塔尔洛斯庄园和蜘蛛尾巷的壁炉,方便我从那儿拿出我的魔药药材和一些器具。
只不过今天,赫玛蕾娜,发烧了……
这事还是得怪我,我光想着她的经历足够接受更多超过霍格沃茨教学范围的内容,秉着不浪费可造之材的心态,让她学习大脑封闭术、学习魔药,再加上她重生前的年龄,我直接忽略了她的身体年龄。
再怎么说,她现在的身体都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却跟着我一起熬夜,频繁地练习魔咒,最终,身体先倒下了。
“教授,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
赫玛蕾娜躺在床上,我把冰毛巾敷在她头上。
“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熬一锅退烧药剂和提神剂。”
斯内普啊斯内普,就算是她自己想学也该好好注意休息,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就算她也不把身体当回事作为教授也该好好体谅学生啊。真是的,看吧,现在不仅教不了了,还得亲自熬魔药伺候着了。
赫玛蕾娜睡着后,我正准备离开时,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她的床头柜,柜子里似乎有什么被我踢倒了,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拉开柜子,里面躺着的,是一只玻璃瓶,里面装着晶莹剔透的丝状液体。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
那瓶子里装的是——记忆。
魔法界确实会有巫师会将自己的某些痛苦回忆从脑中抽离出来,也有像这样用容器储存起来的。
赫玛蕾娜的记忆,也会是那些痛苦到不堪回首而不得不抽离出来的回忆吗?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别人的隐私,哪怕是教授,也没有资格随意去触碰他人的伤疤,但是脑海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拿走它,去一探究竟。
记忆瓶在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线。
……
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把它偷出来。
我用力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赫玛蕾娜的记忆瓶,我陷入了沉思。
难得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但是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去看一看,到时候借着看病的由头偷偷送回去。
啧,为什么最近老是做这种奇怪不理智的事情。
我拿着那个记忆瓶,回到了蜘蛛尾巷的房子,又从蜘蛛尾巷去了地下办公室,地下室有一个冥想盆,是我放假前从邓布利多那儿借来的。因为要教授赫玛蕾娜大脑封闭术,所以我将我的部分回忆放在了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