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虽然昨天刘公子被赶出了花楼,但是今天晚上,他又来了,而不知情的老鸨则上前相迎。
“哎哟,刘公子,这几天来的好勤快啊,是不是看上我们清雪啦。刘公子出手阔绰,清雪能被刘公子光顾可谓三生有幸啊,哈哈。。。”
老鸨日常迎合着客人,刘公子不知道老鸨对昨晚的事知不知情,所以他只是假意的笑了笑。
“清雪今晚有其他客人么?”
“没有没有,她今天专门等着刘公子大驾光临呢。”
刘公子跟着老鸨从前门进了花楼,一进花楼大厅,在前台,刘公子就遇到了昨晚的少年保镖们。
为首的叫小白的少年看到刘公子后,装模作样的上前说道:
“哟,这不是刘公子嘛!刘公子又来看清雪姐姐了,这次刘公子对清雪姐姐可要怜香惜玉啊。”
小白把手搭在刘公子肩上,委婉的警告着刘公子不要乱来,但他不能明说,因为刘公子毕竟也是花钱的客人,花楼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地方,只要你有钱,即便你在花儿头上拉屎,第二天花楼还是愿意接待你。
老鸨并没有听出小白的弦外之音,附和道:
“刘公子温文尔雅,肯定会怜香惜玉啦,去去去去,有你什么事,你看好花楼就行了,管客人干啥。刘公子楼上请。”
老鸨带着刘公子走进了清雪表演的房间,此时清雪正在化妆。
“清雪,表演的客人到了。”
老鸨打开门,带着客人进去,清雪刚好化完妆,一回头,手上的梳子突然掉在地上。
老鸨看到清雪脸色不对,赶紧上前捡起梳子顺便埋怨道:
“你连个梳子都抓不住不过,你怎么这么失态。。。”
老鸨话还没完,就听见清雪颤抖的说道:
“妈妈,我今天不舒服,恕我不能接客。”
听到这,老鸨不高兴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客人来了你不接,你以为这是哪?这是你家啊。刘公子,请坐。”
老鸨没有批准清雪的要求,她直接关上门然后走出了房间。
这时,房间里只剩下了刘公子和清雪两个人。
清雪小步的后退,抓起梳子放在胸前恐惧的说道:
“你今天还来干嘛?你还想那样做么?”
听着这句话,刘公子连忙摆手,
“我。。。不是的,清雪小姐,我昨天喝了酒,其实我不是这种人。”
“哼,别装样子假惺惺了。”清雪的眼睛红了,她现在有一种屈辱感,一种对于自己身份和命运的屈辱感。要知道自己最害怕,最讨厌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她必须服侍,不能拒绝。
“昨天晚上,我就认清了你是个怎样的禽兽,算我倒霉,一辈子陷在了这个花楼中,连客人的选择权都没有,说吧,你想听什么,今晚跳舞是不可能了。”
听到这话,刘公子站起身,而清雪瞬间紧张,见此,刘公子只得再缓缓坐下。
“清雪小姐,我真没有其他意思,今天我来就是想为昨晚的事道个歉,然后和你说说话,我不要你表演什么,说说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