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峻如刀,让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
眼角微眯,居高临下地鸟瞰着时曼,嫌弃不已。
霍世宴转身走去浴室,拿出毛巾,亲自为她擦拭着脸。
醉酒的时曼好似一朵即将盛开的玫瑰,她的芬芳在酒精的催发下,愈发浓郁,让人无法抗拒。
“哥,不要,求你。”
时曼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委屈巴巴的抽泣,眼泪从眼角滑落,一滴滴消失在头发林里。
霍世宴的手微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目光落在她的手腕。
这次,他没有想要窥探,伸出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低声道,“好”。
时曼酒品算好的,中途吐了两次,就睡了,没有撒酒疯,没有撒泼,乖巧得很。
她总是一声又一声地喊着霍世宴哥哥,然后自言自语。
“哥哥,我可不可以喜欢我?”
“哥,你去哪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哥哥,我错了,你回来吧。”
“宋宴,我不喜欢你了。”
“霍世宴,我讨厌你。”
时曼闭着眼睛,她好像做梦了,梦里是和他的十几年的纠缠,她又哭又笑,最后选择放手。
阳台
霍世宴孤身伫立月下,香烟的火光在他粗糙的指尖上跳跃,那是一种深深的寂寞和无奈。
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在追忆过去,烟雾从他的唇间飘出,与夜色融为一体,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次日
时曼是口干醒的,睁开眼睛那一刻就对上霍世宴如同冰封的眼神,清澈而冷峻,透露着一种深沉的冷淡。
“醒了!”
时曼因宿醉头痛的皱了皱眉,“嘉嘉呢,怎么是你?”
她起身,并不想搭理他。
时曼也不明白,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哪儿,哪儿,都有他。
“怎么,过河拆桥?”
霍世宴嘴角勾起,第一次有人敢利用完他,就不认账的。
“我并没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