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还是对不可控因素没有把握。但唯独国理提醒不可控因素即将降临的时候,我被巴塔拍打了小屁屁。总共362下,并且是无缘无故拍打我的小屁屁。但我知道,国理又开始对我实施了虚晃一枪。经过我的观察,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国理说的明天,其实就是十五天左右,并且我已经确定了。
至少这几天我和客人们玩的挺“开心”的,他们不是摸我的小屁屁,就是拍我的小屁屁。不过我也早就习惯了,我总是会配合客人们的情绪,然后露出我的小屁屁。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与那个城市达成了某种合作态度,那就是开发了“班车”,我每天要接待的客人至少为两位数。在我吃不消的情况下,我向国理道歉了。
“你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真是难得啊。但是还是决定提升教程难度,这是我对你的惩戒,但难度不会太高。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指挥的时候你就可以自由发挥。还有一点就是你的小屁屁每天要被多拍打200下,这也是惩戒手段。最后不要在随便接受行星引力了,接受一次教程难度翻倍一次。”
我没得说,因为是我违反约定在先。我只能接受惩戒内容,然后继续完成国理的教程。我坐在办公椅上无奈的叹气,血肉之躯终究还是比不过机械智能,在无数次的打赌之中我败下了阵来。我想好了,如果接下来要带朋友们出去的话,就来一个无尽的深空探险,但要是被波比拍打小屁屁的话……
“您收到一条来自守护者中心的开会通知。”
“您收到一条来自八国常务会的开会通知。”
还来的还是来了,之前我就猜测过我维持这个状态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会来找我,会议内容大概十有八九都是关于我的。每天我都会担心什么时候开会,没想到会是今天。但也无所谓了,我也是否该去会会那群老家伙了,看看他们对我的态度是否有所改变,或者是否对我有所抱怨,亦或是他们是否打算与我拼个鱼死网破。
依旧备忘录里的开会规定,要先去守护者中心开会,然后是八国常务会。我理所当然的走到了停机坪,然后登上了泛灵者号。我和舰载智能说了此行的目的地,它倒是有些好奇我的有多少个职业了。不过这是它第一次去守护者中心,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去说什么,舰船开得非常快,快到只花了10分钟左右就到了守护者中心。
由于守护者中心的机密性比较强,所以我无法按照舰载智能要求拍摄照片或者是视频,也无法录音。不过它到和没有抱怨,它说它会在这里等我的。我带好开会用的相关材料便走到了会议室所在楼层,但偏偏在这时候莱文克那个家伙又开始作妖了,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总是能出现这么多次碰巧地在我有紧急重要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诺曼,你太不讲义气了,出去竟然不带我们。”不出我所料,就是这点鸡皮蒜毛的事情。
“我是去开会,又不是去玩,把你们带在身边我无法专心开会。”
“那我就要和巴塔告状了,我要让他们怕打你的小屁屁。”
“无所谓啊,你要告状,那是你的事情随你便。我要过去开会,我都生死难料了,我还担心你是否会告状?”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陪他玩,更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在这生死关头和他开玩笑。至于这次会议我还是习惯性的坐在了杰西卡的旁边,导师也是专心的讲述着回忆的内容。像是什么新的政策以及新的东西,还有就是统计数据、出勤效率、执勤效率、防空调整、海关调整、规定更新,还有就是什么有的没的一并凑了进来。
当然还有一个新颖的东西……“链于万里星辰,不计光年之远。链星技术以及计划,让原住民与守护者聊天不再是问题。目前该技术只限于年纪较小的守护者参与使用,本条注释不做解释,就是要问问内心年纪较大的守护者的良心去哪了?还有就是计算机的型号以及位置暂不提供,提供技术的是空间文明管理局。”
管理局?真的是震撼我一百年,上次我访问管理局的时候还是两年前的意外。管理局的本质就是计算机,一台巨大且无边无际的计算机,但目前无法得知计算机是否是管理局本体。如果是管理局幻体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没有见过管理局的幻体就是了。但根据资料本身的意思,就是守护者中心研发了一种全新桥接式联络系统。
可以让自然生存空间的原住民和他们指定的守护者聊天,并且内容保密以及开以做到100%能联系上对方。这个也就是所谓的链星技术,即时通讯并拦截,以现有的市面上的解读手段根本解读不出聊天的内容。有句话怎么讲的来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或者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不是直接占用管理局的算力资源,那么一切都是无法100%被保密的。
现在这时候轻敌,恐怕到时候……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现在我都在搞备忘录,按照备忘录来看,防空系统已经太久没更新了,难道他们忘了自己部署的防空系统?或者是他们忘记了有防空系统这玩意儿?健忘比我还严重,一群人年纪轻轻就跟得了老年痴呆一样,可能至少还比老年痴呆要好一点,除了自己叫啥以外恐怕啥也不记得了。
会议快到结尾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我,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有的人的眼神如同恶鬼一般想要吞噬我,而有的人则是否爱上了虚伪的面具坐等戏曲开场。我在两者之前徘徊,不断的听着那骇人的笑声。最终我的视线落在了导师那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以及他那不断张开又闭上的嘴巴。
“诺曼,知道你当守护者这么年来属实是有些不容易,也知道你为了执勤把身体熬到了病危,再加上你现在一手支撑着一个国家……以你现在的样子多多少少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我们打算暂时把你开除。但是我保证,这段时间里你的补助什么的照样拿,并且种类任选。”我在会议前无数次的推演过这个场景,但还是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导师不会委婉表达,即使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有真的被开除。但那份同样直白的通知单送到我眼前时,我还是无法忍住的留下了一滴泪水。我不同那些违法的守护者,我没有违反《通则保护法》这个法律,但我的职业生涯还是同那些罪犯一般听到了“开除”二字。如果换做是委婉表达的话,我可能也不会联想到那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