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茵络!!”
好像是一个梦,一定是个悠长的噩梦。
可能是回忆过度,脑袋真的好晕啊。
“秦小姐。”
秦茵络坐起身,晓迎见她醒来,把手里捧着熬好的粥碗放在桌上。
“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秦茵络睁开眼,是在自己的房间啊,身体还是很重,躺下倒是松快了些。
“我刚找师傅做了碗粥,二少爷叮嘱要给你放糖,你爱喝甜的。”
秦茵络:“他们呢?”
“邬夫人突然觉得肚子不适到医院急诊,人都走了。”
秦茵络问晓迎,吵架的时候都听到了什么。
晓迎只回答说他们吵得很凶,具体的就没听见,还说老爷今天很早就回来了,看起来就有不少心事。
“我没见过老爷那么生气过,就觉得有事要发生,其实我听张妈说,邬夫人之前和我一样都是盛家的佣人,后来就……她虽然年纪比我大些,但保养的很好,收拾房间杂物什么的,也完全不在话下。”
在这之前,她就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了。
只是母亲秦睫一直没和自己提过那个女人叫什么。
但她一定知道,只不想再说,更不想让自己伤心而已。
就是因为这样,白宿才对自己转变态度了么?
自己该猜到的。
以前,她只觉得邬城很讨厌,她非常不尊重自己,经过自己的时候身上都留有浓郁的香水味,邬城每天都会穿一身很精致的衣服,然后用她的染红的指甲。
刮着她的下巴,秦茵络感觉到疼了才松开。
想到还要和邬城住在一起,一起坐在餐桌吃饭,胃里就翻涌不停,十分恶心。
她从没有一次她强烈地意愿想逃离盛家。
她恨邬城,更恨白骋鹰,如果他真的和秦睫没有感情,离婚就好。
为什么要伤害母亲,伤害自己,非要把这些痛苦扩大,让事态不能回转。
她真的不能明白,又疑惑又愤怒。
胸腔的火都在燃烧似的。
这时,盛佟砚的电话打了过来,秦茵络接听。
“现在的情况,医生说巫婆是过于情绪激动造成,问题不大,但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在问她的意见,她想住院,和我爸分开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