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嗯。”
“你那俩朋友你没告诉?”
“没,两个一个比一个蠢,还不嫌闹腾的我!”
“那你是怎么……”
白宿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笑道:“郝哥是不知道啊!我想找谁,想做什么他们跟着就走,需要什么理由让他们信服吗?”
“上次打架,怂死了,差点没直接尿裤子,我是真服!”
“都不敢正眼看人家,分毫没伤着他,用棍子甩了个女生,你说气不气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人,人多还菜!”
说起这个,白宿就开始滔滔不绝。
颇有一种打碎牙齿和血吞的感觉。
“交手了一阵,郝哥你猜怎么着?盛佟砚就掉了块眉毛,我也就无所谓了。”
白宿又喝了一大口,吃喝的也差不多了。
“我现在真是十分理解你了。不过你伤到没有?”
白宿:“胳膊脱臼。”
“比这次狠,还是放水了。”郝店长摸了他的胡子说道。
“郝哥,我不说假话,再这样被他打,迟早躺医院了!”
看来盛佟砚还是很护着秦茵络,自己就是想单纯刺激刺激他,谁能想到他冲进来直接揍啊!
现在牙齿的缺口还在隐隐作痛。
实在难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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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万有瘾力》
文案:做心理医生的第一年,余饶遇见了25岁的庄从砚。
他冷血、薄情。目光俯视她,一丝情绪也无。
人人都说庄氏集团的公子疯了,他疯得彻底,艺术展上的每张画都充斥着扭曲、脏污。
他有一双很美的手,皙白修长,每根指骨都冷洁无瑕。
记得一次深度谈心,他说自己不懂爱,也不会爱,直到生命里闯进了她。
那天,他没见到她,就知道她逃了……
暴雨夜,余饶看见了失踪的庄从砚——他倚靠在墙边,像只泪眼汪汪地小狗等主人归家。
她关切地看着他,很久很久……
“回家吧。”
他抱住她,很紧很紧,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用力地吻她。
嘶哑着,声音惫懒:“标记过,从今往后你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