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涛一愣这沂都的话从何说来:“老将军,今天有什么不对?”由于在整个帝**中现在沂都的年纪最大,所以从上到下都称他为老将军,让这位九旬老人在心里上找到了满足感。
沂都和松涛焦急的在天津城下等待,高耸的城墙把城里城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半个小时过后,天津城头上终于有了动静,托泰雷再次出现在城头上:“大将军,大帅说了他重病在身,不能相见,大将军请回吧!”
沂都一听“什么!这不可能啊,虽然他和金兀术之间没有过命的交情,但相互之间也是礼待有佳,难道金兀术真的想让这么多士兵给他陪葬吗,金兀术不是这样的人,一定不是!”
沂都向城头上大喊:“托泰雷将军,劳烦妳再去通报一次,如果大帅不能相见,我沂都就自刎与天津城下!”托泰雷一听连忙说道:“别,别大将军您可千万别这样,我再给您通报一声还是行吗。”托泰雷再次消失在城头上。
这次时间不大,天津城上亮起了无数的火把和灯笼,元军在城头上开始走动,托泰雷向城下喊道:“大帅答应见您,请进吧!”厚重的天津大门打开一道小缝,两名亲兵引着沂都和松涛走了进去。
在朦胧的月色里,天津城里笼罩着一层肃杀之气,但这种肃杀这气并不是士兵战意导致的,因为街道两边士兵們都在廊檐下打着瞌睡,根本没有让沂都上刀山、,下油锅,甚至有些士兵在两人经过时连脑袋都没抬起来一下。
沂都心里想:“看来这次成功的希望很大,士兵們失去了战意,士气低到了极点,就不知道金兀术现在想的是什么。”托泰雷领着二人向帅府走去,看四下没有人注意,他悄悄对沂都说道:“大将军,您怎么这么固执,您真不该回来啊。”
沂都问道:“托泰雷,妳这话从何说起?老夫确实投奔了中华帝国,大帅要杀便杀,老夫并不在意。”托泰雷苦笑地摇摇头:“其实我們大家都想投奔您,就连大帅都不想再战,别看大元还有山东、山西,河北、江浙,其实这几个省的兵力加在一起也就和天津的守军差不多,根本无再战之兵,大元气数将尽,只是……哎!不说啦。”
沂都一阵的疑惑:“托泰雷,有什么话妳就直说,天津究竟怎么啦?”托泰雷小声说道:“具体情况我不便说,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怪怪的,妳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头吗,人是不是少了。”沂都早就感觉不对,只是不知道不对在那里,经托泰雷一提醒他猛然间发现天津一个最大的变化人真的少了。
第三卷第二十七章阴谋浮现
更新时间2006…2…67:21:00字数:0
沂都所指的人少,并不是士兵的人数少了,更不是百姓的人数少了,而是一大群将领不见了。沂都心里暗叫:“天啊!”从山海关一直逃到天津,光正副偏将,贵族大臣就不下万人。
沂都离开天津的时候,城里这些大臣将领們一个个在城里相互扯骂,抢占老百姓的财产,把天津弄得没有一天安静,今天怎么回事,沂都发现进城这一路上,除了几个以前有点印象的校尉之外,再就除了这个负责守城的托泰雷,其他人当中连个偏将都没看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沂都不停地问着自己,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问托泰雷,托泰雷也不知道原因,只说大帅把他們都关起来了。来到帅府,两旁的亲兵将沂都腰间的指挥刀收管,帅府的大厅里***通明。
就见中间的帅椅上坐着金兀术,金兀术的身后站着一位身穿儒衫的文人,五月分天气根本不热,但他手里还摇着羽扇,沂都看到这位文人就是一皱眉,因为这个人是元军人见人烦的主——军师文考。
虽然贵为军师,但他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真正的好计谋,相反一肚子坏水,歪门邪道的办法到是出了一大堆,由于他主管军法,在他手里吃苦头的人可不在少数,真是人人敬而远之,看到他跟见了牛头马面差不多。
金兀术脸色蜡黄,印堂之间隐隐有一丝黑气,从外表上看金兀术确实象在大病当中。沂都来到进前向金兀术行了一个蒙古人觐见长者的礼节,并没有行以前的跪拜礼,金兀术还没怎么样,文考扇子一摇狐假虎威大声呵斥道:“沂都,妳好大的胆子,竟敢投敌卖国,背叛祖宗!妳可知罪?”
沂都早看他不顺眼了,先以温和的语气对金兀术说道:“沂都,向大帅见礼!”然后突然一挺腰板,二目闪着精光,右手点指文考:“妳给老夫闭嘴!大帅面前那有妳说话的地方,说老夫背叛祖宗,那妳呢,妳这个汉人几十年前就象狗一样投到大元的旗下,要说老夫妳先想想自己吧!”
文考用扇子指着沂都,声音颤抖着说道:“妳,妳,妳给我等着,早晚收拾妳。”沂都哼了一声:“收拾我妳还没有资格,现在我是中华帝国的军人,已经不是大元的将领,妳的那些规矩在老夫眼里一钱不值。”
文考向门外大声呼喊:“来人啊,来人!”帅府外五六十名亲兵闻声一个个把弯刀从刀鞘里抽出来,闯到大厅里,文考指着沂都:“妳們快把这个通敌卖国的老家伙抓起来,把他大卸八块!”
冲进来的士兵一个个妳看我,我看妳,都不愿意动手,因为沂都这位老将在元军当中也是辈受敬仰的,大家都不愿意下这个手,更不愿意听文考的命令。文考急了,质问当值的小校:“妳們,连妳們也想造反吗?”
小校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向坐在主帅位置上的金兀术投去求助的目光。金兀术未说话先一阵的咳嗽,等金兀术将咳嗽平息,因咳嗽涨红的脸缓和一点后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妳們都下去吧,对沂都,本帅自己有道理。”
亲兵們一个个感恩带谢的跑出去,躲得老远,这次就算文考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谁也不想两面不是人。文考躬身问道:“大帅,沂都这可是大罪,不如交给……”文考还没说完,金兀术就挥手打断他的话:“本帅说了,沂都的罪本帅自有道理。”文考眼中露出一丝凶光,凶光当中还参杂着邪气。
金兀术对台阶下的沂都说道:“沂都,妳这次回来,如果是给民匪做说客的那就别怪本帅送客,要是叙叙旧情,那本帅举双手欢迎。”站在沂都旁边的松涛一听,手悄悄的缩到了袖子里,在他的袖子里藏着一支精巧的小左轮手枪。
松涛想:“沂都这么大年纪,思想一定守旧,有什么说什么,他一定会说我就是来当说客的,我就是来劝降的,要是这样金兀术马上就得把我們推出去,如果是这样我就趁机将金兀术和文考刺杀,这样元军群龙无首,就算我和沂都丧命于此也是值得的。”
沂都习惯性的想要手捻须髯,但摸了半天下巴才想起自己已经把胡子剃掉了,剃掉胡子的目的就是提醒自己:“现在自己可不是在元军,而是在中华帝国,时代变了,帝国的将领都有新的思想,自己也不能落后。”
沂都哈哈一笑:“大帅,老夫当然不是来做说客,老夫是来叙叙旧情的,大帅爱兵如子,怎么会用得着我这老家伙指东指西的呢。”金兀术又是一阵咳嗽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啊,来人啊,在后庭备宴,本帅与沂老将军好好畅谈一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