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岛文太其貌不扬,身上却有种阴森劲,很是瘆人。
而且总是这副虚伪作态,崔仲久虽然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起码做事直来直去,着实干不出下个棋,都要把对方剃光头这种变态事情。
“杀了他,会有很多麻烦,而且杀人不是最重要的。。。”
三岛文太见崔仲久下决心不继续棋局了,起身走向窗外。
“最烦你们这些头脑派,心是真的脏,无非杀人还想诛心。”
崔仲久见三岛文太没有看他,露出了几分鄙夷的神色。
“以前我们三方和睦相处,我可曾逼你们帮我销货?”三岛文太看向窗外,突然扯开了话题。
崔仲久听到这话,鄙夷的神色也随之散去,回忆道:“那倒没有,为什么?”
“某种程度的混乱,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遮挡。”
“而且,这个年轻人背后有山口知事,妄想把异人门町进行重新洗牌。”
“今天他容忍不了黑帮收保护费,明天难道就会容忍你的地下赌场?”三岛文太转过身,笑着看向崔仲久。
崔仲久难得沉默起来,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能让他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妄想落空,然后坐下来谈是最好的。”
“如果不能。。。”三岛文太眼神突变,露出了一丝寒光。
“我可不会帮你干这脏活。”崔仲久坚决道。
“知道指望不上你,去休息吧。”
三岛文太不再看他,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屑,摆摆手便不再说话。
当天晚上,街友们都在大街找个避风处便就地休息了。
异人门町的街道狭小,建筑密集。
对于街友们,反而比桥洞、公园长椅之类的要舒服一些,自然也没什么挑剔的地方。
李易安也让陈庆撤回了街上的人手。
显然现在的人手不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应付明天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早上,经过昨晚的黑帮大乱斗,异人门町的白天显得异常的冷清,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
那些街友们却十分敬业,睡完了觉,纷纷到公共水池洗脸刷牙,又回到原地开始了一天的摆烂工作。
李易安昨晚在把药头送往福青会馆时,也见到了秦风和。
根据他的粗略计算,福青帮被逮捕拘留的人员大约有40多人,保释肯定是不现实的。
这样一来,福青帮的武斗人员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