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万哥,你快讲讲!”
林九装作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眼神瞥向那铁青着脸的马三,嘴角不禁勾出微笑,甚至台下人也都竖起耳朵,即使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知道由来,但是这种令人心情愉悦的事,还是想再听一遍!
“这件事情啊,说来话长,以前啊,咱们的马捕头还是一个捕快,佛家弟子还俗,始终不近女色,但是吧,后来在一次追逐一个采花大盗的时候,由于自负,果断中了贼人的奸计,不是别的,正是世间最狠最狠的春药。”
“然后,这个佛家子弟果然尝到了世界上最原始动作的爽感,接过一发不可收拾,彻底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每天无女人不欢,每次都要到了扶墙根走的软脚虾才行,所以,就有了这么一个‘种马三’的称呼!”
大壮放肆地嘲笑着,林九同样如此,反正这马三与河东郡有仇,也不怕什么,难不成自己不嘲笑,就能够一笑泯恩仇?
此刻,种马三铁青着脸,就如同吃了苍蝇一般,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对了,万哥,这种-马三和河东郡有什么仇什么怨,怎么以来就直接针对我们?”
林九偷偷凑到大壮耳边,心中始终存在这么个疑惑,一方面也是好奇,谁能够惹到这个人。
“害!这件事情说来已久了!”
“这件事情,与其他人无关,还不是你们那个总捕头!”
大壮一脸苦笑,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打了一个酒嗝,随手将酒杯至于一旁,捏着几粒花生塞进口中。
深深叹了一口气,仿佛当年似乎有什么隐情。
“我们总捕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林九歪着个脑袋,好奇宝宝上线,轻轻啜饮着酒,来了兴趣。
“当年啊,我们仨人同在这冀州城做捕快,也是一个小组,我们三也都是好朋友,后来再一次查案当中,发现最后的罪人是马三的好友,同是僧人出身,也同时落入世俗,马三最后苦苦哀求着,希望我们能够放他那个好友一马。”
“我当时无所谓,毕竟这些案子,好多积压许久的陈年旧案依旧没有查清楚,而且,这种东西,只不过是我们一句话罢了!”
“总捕头没同意?”
林九大概猜到了什么,心中有了答案,一时间,心中也开始有些犹豫,一方面,作为一个捕快,查案捉拿犯人是自己的职责,若不然,对不起自己身上这身衣服以及背后的受害者,但是,若是饼子触犯法律,自己也会睁一只眼闭一一只眼吧!
着实,倘若放到自己身上,也是挺煎熬的存在,就看是心中的情谊重要,还是身上担着的责任在心中重要!
“你说的没错,那个时候,婉儿一直以工作为重心,她可不管什么好友不好友,只要是犯了错,在她眼里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犯人!”
“所以,总捕头就将那人捉拿归案了?”
其实林九心中有了答案,但是还是问出,于情,不该;于理,完全没有错误!
“没错,不仅仅是捉拿归案,而且那人罪恶滔天,直接被判了死刑,后一天,直接被推到菜市场直接斩首,而且,还是马三监的刑。”
说到这,大壮深深又叹息了一口气,当年格外要好的三人组,此刻竟然分崩离析,甚至成了仇人,而此刻,婉儿已经成了河东郡的总捕头,自己两人还在捕头这个职位上苦苦上爬。
“那为什么这马三对你也是充满敌视?”
“唉,也不怕你们笑话,当年我就是一直追着婉儿,我喜欢她,可是婉儿似乎并没有这个念头,不过,这依旧无法阻拦我对婉儿的喜欢,当初,也是一个愣头青,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为了婉儿直接回怼了马三,这也就导致我们之间关系也开始破裂!”
讲到这,大壮举起酒壶直接一口闷了,脸色瞬间通红,满口都是酒香,眼神中含着泪珠,对那个时光充满了回忆。
“行了,林兄弟,你也知道里面的弯弯绕,老哥劝你一句话!”
大壮那一瓶酒壶下去,直接上了头,大着舌头,搂着林九肩膀,眼睛睁都睁不开,眯缝着一条线,整个眼前都是晕影!
“你说!”
林九苦笑一声,屏住呼吸,实属那酒味有些上头!
“这啊,不要与种-马三有任何的恩怨,能忍一步,就忍一步,老话说得好嘛,退一步海阔天空,整个人,你别去碰他,他很危险!”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种-马三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变得残暴无比,手中也有不少的人命,只要是被他捉到,最轻也只是缺胳膊断腿,整个茶安郡在他的治理下,也是战战兢兢,少有案子。。。。。。”
话还没说完,大壮直接趴倒在桌子上,嘴角缓缓流出口水,在桌面上淌了一桌。